水韻和唐茹被放進去之後,鄒泓和宋一然也終於趕到門口。
宋一然一腳踹在即將閉合的大門上,門板砰地一聲被踢開,正撞在看門人的前胸上,震得他連退三步,吐了一大口血出來。
鄒泓緊跟著宋一然進入莊子,手中長劍一橫,冷著臉道:“把剛才兩個女人交出來,今天這件事就算罷了,若是不交,今日便血洗了你這莊子!”
“區區兩個人,真是好大的口氣!”看門人剛才一時不察吃了個虧,心裡懊惱得很,抬手抹掉唇邊的血跡,從腰間抽出兩把短刀,直接朝空手的宋一然攻去。
宋一然雖然擅長口技和模仿,但是武功卻是半點兒不弱,空手對雙刀,依舊是遊刃有餘。
鄒泓知道他能對付得了,便也不多停留,直奔屋裡而去。
他邊走邊用長劍胡劈亂砍,站在院中嚷道:“快把人給老子交出來,不然今天有你們好看!”
但無論是正房還是廂房,全都是死一樣的寂靜,根本沒人出來應聲,就好像剛才那十幾個壯漢都是幻覺一樣。
看門人在心裡暗罵,這群看到女人就不管兄弟的狗東西!
他這會兒也看出來了,自己根本不是宋一然的對手。
自己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對方卻一直是四兩撥千斤,連呼吸聲都沒有加粗半分,腳下步伐飄然,根本就是在耍著自己玩兒呢!
鄒泓在院中又喊了半晌,終於驚擾了在下面審訊沈晉的人。
沈晉也隱約聽到上面有人大喊大叫,但是聽不清究竟在喊什麼。
他心裡期盼著是有人來救自己,但是又不敢表現出來,依舊低垂著頭,做出一副已經被拷問得奄奄一息的模樣。
白麵男子開始並沒打算上去檢視,但是外面鬧得聲音越來越大。
他開啟刑房的門,側耳細聽外面的喊叫聲。
正好聽到鄒泓在院子裡喊:“你們趕緊把兩個姑娘交出來,今天的事兒咱們就揭過不提,若是不把人交出來,那就看看誰手裡的兵刃更硬氣吧!”
“一群狗東西!”白麵男子暗罵了一聲,這群正值壯年的漢子成天被關在這裡,偶爾有任務才能出去,早就憋得五脊六獸。
有的偶爾會跑去城裡招妓,還有些缺德冒煙兒的,喜歡去附近村鎮做採花賊,強佔民女的事兒也不是沒做過。
只不過他們還算識趣,每次都會小心翼翼地消掉自己的痕跡,從來都沒被人找上門過,所以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畢竟若是真把人憋壞了,到時候指不定還會鬧出什麼更大的亂子呢!
只要不把事兒牽扯到莊子上,他就也懶得多管。
誰知道這群人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竟然敢把人弄回莊子上來,還被人找上門了。
白麵男子皺著眉,反身將牢房的門鎖好,拾級而上,準備出去看個究竟。
地牢的入口是在後院正房的軟塌之後,白麵男子剛推開暗門走出來,就看到軟塌上一名幼女衣衫凌亂,被個壯漢壓在身下,嗓子都啞了,還在撲騰著大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