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開燈吧。”霍逸封壓抑的聲音。
司泱起身,伸手拉下燈線。
燈光亮了。
司泱突然想起他沒有戴面具,猛地轉頭看去。
霍逸封已經戴上了銀白色面具,躺在床上,下身圍著一條白色的長巾。
司泱見著,愣了,“你什麼時候把面具戴上了?”
霍逸封淡定的姿態,平靜的聲音,
“我說過,見過我真容的女人要嫁給我,你又不願意嫁給我,我豈會輕易讓你看見我的真容?”
司泱聽了,被頂得語塞,有點鬱結,“你還真是矯情,一個大男人真是矯情。”
霍逸封指了指司泱的手,“不是說要去洗手嗎?怎麼?喜歡上我的味道了?”
司泱瞪了他一眼,朝著內屋得洗浴房走去。
她清洗了雙手走出來,靠近了床。
“喂!封少爺,我手上剛才沾的是什麼?味道怎麼那麼腥,比魚還腥。”
霍逸封聽聞,幾分得意,心裡頭思忖,這個傻女人,跟自己幾乎有了最親密的舉動,竟然還傻得不自知。
“你就當成剛才摸了魚。”
“可是不是魚,我記得摸得東西是這個樣子的!”
司泱雙手打著手勢,比劃著,形容著,
“很熱,很燙手,你說啊!剛才我摸的是什麼東西?”
霍逸封聽著女人的形容,看著她手舞足蹈比劃手勢,正才剛剛熄滅的火焰,頃刻間被點燃。
“別再說了,再說我恐怕又要忍不住了。”霍逸封的聲音再次變得沙啞。
司泱純真的藍眼睛眨了眨,她靜默了,她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