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封怔住了目光,沉默了片刻,眼睛裡猝著寒霜,沉著聲音,
“若是義父執意對司泱下手,封兒自是不會殺了義父,但這輩子絕不會再原諒義父,你我的父子情分到此結束。”
九千刀聽了,眼睛裡的光澤越發犀利,看了一眼拿著刺鞭的手下,
“三十鞭!行完刑,送封少爺回薔薇園。”
“是!”
九千刀帶著人離開。
霍逸封被扒光了上衣,趴在一張長凳之上,背脊骨已經是傷痕累累,新傷舊傷重疊。
“啪~”
一鞭子抽下來。
霍逸封咬住了牙齒,後背已經綻開一條血痕。
鞭子上的細刺入骨。
一鞭又一鞭地落在了霍逸封的後背,頃刻間血肉模糊,他的額頭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他咬著牙,他在硬挺。
韓森走上前,冷笑著彎腰,盯著霍逸封那一張面具,面具下,汗水不停地滴落。
“封,你完了。”韓森冷笑。
霍逸封忍著後背的鞭子,強擠出顫抖的聲音,
“何。。以。見。得?”
韓森叼著一隻煙,挑唇冷笑,
“我們可是做過殺手的,殺手最忌諱的便是有情,一旦有了情,你就有了軟肋,敵人只要捏住你的軟肋,就可以輕易將你扼喉。”
霍逸封聽著,強忍著痛,閉上了雙目,一言不發。
韓森看著,朝著他的面具上吐煙霧,很低沉的聲音,
“封啊,你遲早會死在那個女人手上,算當哥哥的給你的忠告。”
。。。
夜半三更。
司泱在房間裡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
“啪嗒~”一聲,房間裡的燈光突然亮了。
司泱聽見動靜,睡得淺,猛然睜開了眼睛。
霍逸封走進房間,穿著那一件去時的黑色西裝,頭發淩亂,戴著那副銀白色的面具,露出的那一張蒼白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