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心淚水不停地滾落,她的內心恨透了花來月。
他為自己選的好夫婿,果然是好夫婿!
秦適才楸著梅心的頭發,手掌拍著她浮腫的臉蛋,
“說!花來月睡了你幾年了?有沒有十年了?”
梅心盯著秦適才,笑得悽楚,
“何止十年?從我十四歲開始,我就是他的人。”
“賤人!”
秦適才一個巴掌重重地揮了過去,拽著她的腦袋,撞著床板。
梅心被撞得頭暈腦脹,一張臉腫得面容不清,鼻青臉腫。
她癱軟在床上,兩行清淚滾落,渾身使不上力氣。
“像你這麼髒的女人,不配做我秦適才明媒正娶的妻子,若不是看在你是曲向天的掌上明珠,我立刻把你賣去青樓!”
秦適才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解開腰間的皮帶。
皮帶一抽出來,他甩著皮帶,狠狠地抽在梅心的身上。
“啊!”
梅心吃痛慘叫。
秦適才很憤怒,藉著酒勁,一皮帶一皮帶地抽著。
秦府門外。
一輛軍車停靠住。
花來月和沈君豪告別後,原本要回去,可是總覺得心裡頭惴惴不安。
他又是折回秦府門外。
他推開車門下車,抬頭看去。
二樓,窗戶亮著燈,燈打照在窗戶上的影子。
秦適才用皮帶抽打梅心的影子,清晰地倒映在窗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