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心視線同樣直視前方,笑回,
“反正今夜我可以感受秦適才的木杵,擺脫那一夜繡花針的噩夢!”
花來月冰冷的聲音,
“木杵?一個姑娘家說話如此粗鄙不堪,還要不要臉皮?”
梅心不屑的口吻,“在你面前,已經不需要臉皮,反正你比我更不要臉。”
花來月被不出話,他沉住氣息,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帶著梅心走過紅毯,來到秦適才跟前。
“多謝都督,請放心將梅心交給我。”
秦適才伸出手,示意花來月。
花來月看著秦適才,臉色冰封成霜,拉過梅心的手,將她的手交到了秦適才的手中。
秦適才連忙拉過梅心,卻發現花來月的手還未松開,他低頭看去,詫異道,
“都督,您可是捨不得梅心?”
秦適才這一問,弄得梅心有點想笑,“對啊!都督,快點松開手,別抓著我。”
花來月松開了手掌,臉色冰冷,一言不發走到一旁。
緊接著,梅心和秦適才開始拜堂成親。
眾人安靜觀禮。
花來月看著兩人拜天地,拜高堂,再對拜,內心深處說不出是何感受,隱隱膈應。
顧傾城站在不遠處,她留意到花來月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梅心身上,忍不住搖頭。
“怎麼了?”霍連城反問道。
顧傾城附在霍連城耳畔,“你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等到快要失去了,才會明白自己的心,你看花來月,那一雙眼睛一直在梅心身上打轉。”
霍連城聽了,臉色沉了,明顯不悅,伸手直接扳過顧傾城的臉蛋。
“怎麼?你的眼睛都在他身上了?真當我死了?”
顧傾城回落視線,看著霍連城,“你真是的,我不是再看他。”
“還說不是看他?”霍連城嗓音沉了,直接拽了顧傾城的胳膊,“你跟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