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連城聽著，忍不住輕笑出聲，倒是順從地閉上了眼睛。
他的臉色依舊蒼白，抿著薄唇，卻是淡染著矜貴的氣質。
顧傾城見著他閉上了眼睛，踮起腳尖，盯著他的唇，那一張啃咬自己多少回的唇。
她貼了上去。
他的唇很冰涼。
猶如蜻蜓點水一般，她要撤退。
一隻胳膊很用力地掐住了她的細腰。
霍連城側著臉龐壓了下來，他的唇反客為主，很緊地吻住了她。
冰涼的唇含住了她的唇。
久違的味道，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
曾經的回憶，在他的腦海中回蕩。
在她的心口激蕩。
他吻著她，很深很深，很綿長的親吻。
蕩氣回腸，百轉千回，不過如此。
兩串滾燙的淚水滑落她的臉蛋。
霍連城睜開了雙眼，松開了唇，一雙眼睛凝視著她的淚珠，抬起手，修長的手指觸及她的臉蛋，擦拭她的淚水。
“怎麼哭了？”
顧傾城垂落淚眸，內心一股辛酸的味道，聲音哽咽了，
“我上輩子。。一定欠了你。。很多很多。。”
霍連城聽著，眼睛裡浮起一絲絲喜色，伸手挑起女人的下頜，很輕柔的力度。
他凝視著她，溫潤低醇的嗓音，
“那這輩子讓我來欠你，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