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刀回落視線,看著杜雲天,
“有句話說,長痛不如短痛,不開心只是一時的,霍聖城帶給我的傷痛,我需要用時間去療傷,我相信離開了他,我會好的。”
杜雲天笑著點頭,“你比我想象中的樂觀,但是我看得出你心裡頭難受。”
杜雲天伸手遞上一塊方帕,“別忍著了,想哭就哭吧。”
雷刀看著杜雲天,伸手推開了那塊方帕,笑著搖頭,
“我不哭,我爹說過了,淚水是罪懦弱的表現,我哭了,他們會笑的,所以,我要笑,只有我笑了,他們才會哭。”
杜雲天聞言,贊成點頭,“你爹把你教得很好。”
雷刀幽幽地回憶,敘述曾經的往事,
“我爹教會我識字,我的一身武藝是他傳授我,我爹很善良,他雖然是大土匪,但是從來不搶窮人的東西,更不殺人。”
“我爹做好事不留名,記得小時候經過荷花池,看見兩個孩子落水,一個是男娃,一個是女娃,我爹二話不說跳下去,一手救男娃,一手救女娃。”
“兩個孩子救上岸邊,他就帶著我離開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就是不願意讓人感謝他。”
雷刀敘說往事,杜雲天安靜地聽著。
。。。。
司令府。
顧傾城乘坐馬車,回到了此處。
大半夜的折騰,令她精疲力盡,臉上染滿了憔悴。
“夫人,您回來了。”丫鬟翠兒上前,關切道。
顧傾城伸手扶了扶額頭,眼瞼泛青,臉色蒼白。
“夫人,您怎麼了?臉色很不好。”
顧傾城雙腿間隱隱作痛,霍連城的變態行徑,總是花樣百出。
“翠兒,我沒事,我上樓休息,沒有急事,別來打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