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堆的土匪面面相覷。
“屁鼓?二當家,大當家為啥喊屁鼓疼?”虎子問二當家。
二當家摸著光溜溜的腦瓜子,一臉懵圈,頃刻間亮了眼睛,
“難道這小子搞錯地方了?”
“哈哈哈~~”一群土匪噴笑而出。
“去去去~~都別笑,趕緊都給我回屋!”二當家一人拍了一下腦瓜子,將人都趕走。
。。。。
第二天。
房間裡,一地狼藉,到處都是淩亂的衣裳。
雷刀光溜溜趴在了霍聖城身上。
兩人睜開眼睛。
四目相對。
“啊!!”
“啊!”
兩道截然不同的殺豬聲嚎叫而出。
霍聖城連忙推開女人,坐了起來,指著雷刀,雙目盈滿了憤怒,
“你。。。你對我下藥?”
雷刀捂著屁鼓,吃痛地坐起來,嘶嘶聲不斷。
“哎呦~~痛死我了,搞什麼呀!!什麼春宵一刻,什麼洞房花燭,一點都不好。”
雷刀指著霍聖城,“小相公,你幹嘛這樣瞪著我?”
霍聖城激動了,上前一把扣住了女人的雙肩,激動咆哮,
“你這個無恥的女人!竟然壞我童子身!混蛋!”
雷刀聽了,同樣惱火了,“就你童子身壞了?老孃的玉女身也壞了!嚷什麼嚷,叫什麼叫,痛死我了。”
雷刀揉著屁鼓,吃痛得很,嘀咕道,
“要再來一次,老孃打死都不願意,哼!”
霍聖城一把推開了雷刀,聲音冷怒,“雷刀,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不會對你負責,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呵呵。。”雷刀生澀笑了兩聲,“放心,你不對我負責,我對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