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毛巾抹上女人的臉蛋。
淚水被擦去。
霍連城又是擰著熱毛巾,開始為女人擦拭身子。
男人低沉溫和的聲音,開始數落,
“你總是不乖,任性,天真,蠢笨,被人欺騙,這世間,只有我霍連城對你好,養你十年,容忍你。”
喻伊人怔怔聽著。
霍連城掌心中的熱毛巾擦拭過女人雙腿,那被磨紅的大腿內側。
“這裡還疼嗎?”
男人似乎關切的聲音,溫柔了幾許。
可是這種溫柔,在喻伊人聽來,都是恐懼的。
“。。。”喻伊人雙目迷惘,一言不發。
霍連城眼底滑過一道悲涼,聲音沉了,“我知道你在恨我,在生氣我這樣對你。”
“再一年零四個月,你就十八歲了,到時候我就不用這種方式,我們用夫妻該有的方式,我可以讓你感受到魚水之歡。”
喻伊人無力的聲音,“七爺,我只想知道,你要把我鎖在這裡多久?何時可以放了我?”
霍連城眼底滑過一道微瀾,聲音沉了,“再等四天,四天到了,我送你一份禮物,到時候就不用鎖鏈鎖著你。”
喻伊人心裡頭最擔心就是和花來月的約定。
四天之後,她要離開霍家!
“七爺,再過四天,是月圓之夜。”
“我當然記得。”霍連城又是擰了一把熱毛巾,擦拭過女人的腳丫。
“把你鎖在這裡,是不想要你白天出去招蜂引蝶,勾三搭四,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霍連城說話間透著一股偏執的佔有慾。
喻伊人從男人眉眼間看見了那種極其可怕的癲狂。
“七爺,能不能四天之後,讓我去鎮上的觀音廟燒香。’
霍連城似有所思,凝視著女人的眼睛。
“你該不會是和哪個男人約好了在觀音廟見面吧?”
喻伊人一愣,隨即苦澀笑了,“我爹算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