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伊人渾身感覺到又癢又熱,伸手撓著領口,解開了斜襟繡扣。
“七爺,你給我喝了什麼酒?你下藥了?”
霍連城瞧著女人一副欲生欲死的模樣,笑得陰邪,
“既然你這麼不安分,我倒是很想看看你這冰清玉潔的外表之下,渴求男人的樣子,是不是很放浪?”
喻伊人眸色顫抖著光澤,小手撓著領口,氣得淚水盈滿眸子。
“七爺。。你欺人太甚。。”
霍連城松開了女人的下巴,站了起來,手中的白色蠟燭放置在一旁。
男人頎長的身軀站立,居高臨下看著坐在地上的女人。
喻伊人衣裳被自己扯開了一大片,肚兜呈露。
身上還泛著未散去的吻痕牙印。
“七爺。。我好難受。。”
喻伊人挪著身子,伸手去抓住了男人的衣擺,抬頭望去,“七爺。。好難受,好熱。。好癢,給我解藥。。”
霍連城低頭,藉著昏黃的燭光,就這麼端倪著女人難受痛苦的樣子。
“呵呵~很難受是嗎?跪著求我!”
喻伊人糾結的神情,伸手扯著男人的長衫衣角。
“七爺,我真的難受,好熱~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
霍連城薄唇冷冷地吐落,“一種草藥,你把它當成助情的藥物,也可以。”
喻伊人腦袋轟然炸開,脫了外頭的衣裳,又是扯開了裙子。
她踉蹌地站起來,拉著男人的胳膊。
“七爺,助情的藥物,您是想要我嗎?”
喻伊人期盼渴求的目光。
霍連城垂目,凝視著女人眼巴巴的眼神,笑得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