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都散去。
霍連城依舊坐在原來那個位置,一貫清冷傲氣的臉龐,手掌把玩著一個酒杯。
一桌子的人,只剩下了霍連城和喻伊人。
喻伊人坐在座位上,喝著茶水,一杯接著一杯喝著。
霍連城餘光掃了一眼女人的舉動,薄唇輕啟,“有那麼渴嗎?”
喻伊人伸手抹了一下唇角的茶水,點了點頭,
“有點口渴,估計剛才鹵味鹹了點。”
霍連城手指頭扣了扣桌面,聲音沉了,
“剛才我那麼對你,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喻伊人頓了一下眉色,側過臉,凝視著男人一貫清冷的側臉。
她自然知道男人是在說剛才,他對自己吼的態度。
“七爺,你是在跟我道歉?”喻伊人清淺的聲音。
霍連城故作倨傲姿態,劍眉微挑,聲音沉了,
“我霍連城的字典裡沒有道歉這兩個字。”
喻伊人勾唇笑了,“那是解釋?”
霍連城眸底劃過一道微瀾,神情有點不自在了,“你想多了,我隨口說說,就怕你多想。”
“我多想?”
喻伊人黑白分明的眸子盯著男人,
“七爺,您不說那句話,我真的不會多想,你這麼說了,會讓我誤會,你在乎我,比在乎姐姐更多。”
霍連城眉色沉了沉,轉頭凝視著女人,
“我的確在乎你比她多。”
喻伊人聽了,忍不住笑出了聲,有點自嘲,
“是嗎?七爺,你是不是為了雨露均霑,所以兩個女人你都要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