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伊人見著,皺了眉頭,自己根本沒有推她。
用的找這麼誇張摔倒在地上嗎?
下一刻,喻伊人終於明白為什麼。
霍連城的輪椅滑入院子裡,一襲素白色的長衫在月光下格外清冷倨傲。
“七爺~”喻伊水一下子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上前,“七爺,我腳好疼~妹妹這手勁可真大。”
霍連城淡淡掃了喻伊水一眼,落向了喻伊人,“你剛才推了她?”
喻伊人心絃一緊,走上前,平靜回落,“七爺,我只是讓她放手,根本沒用力,她怎麼摔倒的,你該問她。”
“你胡說!”喻伊水指著喻伊人的鼻子,“我只是說讓七爺晚上留在你屋裡,你就生氣了,狠狠地推開我。”
喻伊人盯著喻伊水,“姐姐,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一句,你特意跑來我院子裡,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還有你抓住我的手做什麼?不是說好井水不犯河水的嗎?”喻伊人淩厲質問。
喻伊水臉色有點不自在了,“我那不是關心你,怕你吃醋,才來安慰你。”
“我有讓你來安慰我了嗎?”喻伊人淩厲地反問。
“就算你沒有,那你也不該推我,瞧瞧我這腳踝腫起來,站不穩了。”
喻伊水不停地揉著腳踝。
霍連城冷峻的臉龐,不鹹不淡聲音落地。
“既然你們倆都在,我定個規矩,第一,沒有特殊情況,你們倆不能私自進入各自的院子,第二,我會輪流在你們屋裡過夜,無須爭執。第三,和睦相處,實在處不來,那就井水不犯河水。”
霍連城說完這一席話,轉向了喻伊水,“怎麼樣?可以做到嗎?”
喻伊水自然只能點頭,“七爺,可以做到。”
霍連城又轉向了喻伊人,“你呢?”
“我沒問題。”喻伊人淡淡回落,心裡頭一陣刀割的痛楚。
霍連城淡淡地掃過喻伊水,朝著金蓮開口,“金蓮,送你家少奶奶回屋裡休息。”
喻伊水聽了,驚愕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