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顏風是為了救自己,整個人才變了樣,最後自己不但不感激別人,居然還處處嫌棄逃避別人。如果這次只是虛驚一場還好,但若是真出了什麼事,劉溫將會十分愧疚。
“嗯!”,原本光潔的桌面,一陣粗燥感傳來,劉溫俯身看向桌面。
“死男人!臭男人!壞蛋!…,心好疼!…,死了才好!居然躲著人家…,已經四十八次了!真是急死人了!…”,
劉溫瞪著大眼看著桌上秀氣的字眼,腦子完全淩亂了,這語氣這字樣,完全活脫脫的就是女人啊。
“難道那山洞之中的女子是他!”,劉溫摸著“已經四十八次”這幾個刻字猜測道。
回想到那日解毒之後對方的表情,與前後奇怪的行為,將這些種種聯系起來,他徹底的明瞭。
“白兄你隱藏得真夠深啊!”,一滴水珠自眼角滴落了下來。
沒想到與自己稱兄道弟的白顏風居然是女人,而且還是將整個人都給了自己的女人。
摸著桌上傷心的字眼,劉溫的心猶如被一刀刀割般。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躲著你逃避你!令你如此傷心”,此時他除了不停的責備自己,已經想不出還能做些什麼了。
毀了別人清白之後,居然還處處躲著藏著,這如何不讓人傷心難過。然而對方不但沒因此生出怨恨,反而在自己最危急的時刻,用女人最寶貴的東西救了自己。
“自己真不是男人!”,劉溫牙齒緊咬,雙拳之上的指甲已經深深陷入肉裡。
劉溫大手一揮將實木圓桌收入腰帶之中後,便向外走去。
既然知道了真象,當下最重要的就是找著白顏風,不然劉溫心中始終難安。
“風家經過上次的教訓之後,膽子應該沒這麼大。難道是梁寬的手下三刀所為?”,劉溫出了王家大門,向著風家的方向走去,但片刻之後便改道向著四方城趕去。
“上次遭遇三刀的襲殺,自己使用了震天雷,但對方似乎沒將之告知梁寬,事後還納悶是怎麼一回事。若白顏風真是他所擒,那這目的就昭然若揭了。這樣也好至少生命安全暫時是有保障的,但還是的加緊找到她,遲則生變啊!”,劉溫陰沉著臉急速飛掠而去。
一路之上劉溫時笑時悲傷,回想到初遇之時場景,兩人靠著三寸不爛之舌混進了王家,他冷冰冰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意。但一想到白顏風有可能正面臨的遭遇,揪心的疼痛使他面若寒霜。
經過四天四夜不眠不休的趕路,劉溫終於趕到了四方城。
雖然現在的面貌與四年前相比,有著幾分變化,但為了保險起見,劉溫還是將之改變了一番才進了城。
北城區正是梁寬府邸所在地,此時劉溫裝作的大漢,邁著八字步行在大街上。
只見他一臉橫肉的臉龐之上,一條猙獰的刀疤自額頭上橫穿整個左臉。本就氣勢兇悍,加之猙獰的刀疤更是體現了他殘忍的一面。
與他迎面相對而來的人,少有不避之的。
“小二,好茶好菜伺候”,劉溫大步邁進酒樓,扯著嗓子喊道。
旁人見有人這般吆喝無不笑出了聲,這裡乃是酒樓居然有人叫茶,大都想見見這人面貌,但一見著那條猙獰的刀疤,通通回過身裝作什麼也沒聽到。
“大爺您確定是要茶不是酒?”,有著元士九品修為的小二恭敬的問道。
“不錯,上好的茶來一壺,上好的菜餚通通來一份”,劉溫張著大嘴說道。
“大爺,我們醉仙樓的酒釀在這四方城可是一絕,要不給您來一壺嘗嘗”,小二雖不知對方為何跑到這裡來喝茶,但一想到對方點瞭如此之多的菜餚,心中還是樂開了花,但還是不忘推銷一番價格更加昂貴的酒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