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我們一直待在村子裡,從沒出去過吧,這大白天的你說你做什麼不好,偏偏做白日夢”,白豬斜眼看著劉溫,搖搖頭失望的說道。
“一直在!從沒出去過?”,劉溫震驚的說道。
此時腦中浮現出納蘭柔若那絕美的臉龐,與刁蠻的納蘭柔青,以及幫助過自己的三子哥…,以及那些與自己有著恩怨情仇的所有人。
“難道自己闖蕩的兩年真的只是白日夢一場嗎”,劉溫看著天空呆呆的入了神,片刻之後眼睛有些迷糊起來。
恍惚一下劉溫感覺身下軟綿綿的,“恩?這不是自己家嗎”。
“狗子你終於醒了,可急壞阿爸了,咳咳!”,劉振天雙手端著一碗藥湯,步履蹣跚的走到床邊。
“阿爸你有傷在身,怎不好好休息呢”,
連忙起身扶著阿爸坐好,劉溫擔心的說道。
“不礙事不礙事!阿爸的身子自己知道,倒是你怎不好好愛惜身子,跑那瀑布之下去做什麼”,拍了拍劉溫的手掌,責怪的問道。
“阿爸我在下面...”
“好了不說了,來狗子把這湯藥喝了”,
劉振天微笑著打斷道,將湯藥端至劉溫嘴邊。
“阿爸我沒病,喝什麼藥啊”,劉溫有些奇怪。
“胡鬧沒病怎麼會暈倒,聽話快把它喝了”,
劉振天頓時就生氣了,將碗中湯藥往劉溫嘴裡灌。
“阿爸我真的沒病,我不喝…嗚嗚”,劉溫嘴巴緊閉,將湯藥堵在嘴外。
“阿爸!”
“咔嚓”
一把推開阿爸,湯碗掉落在地碎裂開來。
“啪”
“你這個逆子!”,劉振天氣急一巴掌便扇了過去,之後便出了房門。
劉溫右手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難以置信的盯著屋外的身影。
在他印象之中,阿爸從未打過自己,甚至連責罵也不曾有過,可是今天不止打了而且還罵了。
此時劉振天急匆匆的又是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來到床前,“快喝了它”。
由於動作幅度偏大,碗中濺出的少許藥滯都灑落在了床上。
劉溫面無表情的盯著阿爸,根本不接。
“愣著幹什麼,還不拿著!”,劉振天將湯碗再次往他身前遞了遞。
劉溫還是絲毫未動,其眼神之中冷意十足
只見劉振天伸出左手又是一巴掌扇來。
劉溫反應迅速,將其牢牢扣住。
“做什麼!現在翅膀硬了竟然敢反抗阿爸了?”,劉振天氣急敗壞的盯著眼前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