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嘆了一口氣,隨即搖搖頭收回目光。只見白豬一直盯著自己看,劉溫奇怪,“怎麼了白兄?”。
“劉子你和那傻子到挺投緣的”白豬笑嘻嘻的說道。
“去!我只是覺得他很可憐”劉溫背靠大樹看著遠處獨自待著的三子。
“劉子你贏得了這傻子的信任,也許你的解藥可以從他身上想辦法”白豬眯著眼看向三子的方向。
“嗯?怎麼說”劉溫不明白豬此話何意,皺眉看著它。
“來”只見白豬湊近劉溫耳朵嘀嘀咕咕一陣,後者一聽眉頭皺得更盛“不行,這絕對不行”劉溫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你傻啊,過來”白豬見劉溫不願意沒好氣的罵了他一句,之後不知又在劉溫耳邊說了什麼,才見其眉頭舒展開來點頭同意了白豬的辦法“好吧”。
見劉溫同意之後,白豬這才喜笑顏開。
“白兄,三子真有元師八品的修為?”劉溫不可置信,他完全沒想到這個只有十八歲,長相虎頭虎腦的三子居然有著如此高的修為。
“嗯,雖然這小子傻,但修為委實不錯。要不是這樣,估計那姓胡的老小子怎麼可能會留下他”與三子接觸的小段時間,白豬將其也是看了個透徹。
對方十八,元師修為,再看看自己區區元者九品,想至此處劉溫搖搖頭,感覺自己實在差的太遠。
一天下來劉溫見三子除了吃東西,偶爾才會與其他人接觸之外,其它時候均是獨自一人待著,劉溫見狀內心唏噓不已。
夜晚寒風呼呼作響,水家眾人除了被安排守夜的三子之外,其餘人睡的就像死豬一樣。
劉溫坐在其身旁,指著水家眾人“三子你是怎麼和他們走在一起的”。
“從小俺就沒爹孃,是一位年邁元師將俺撫養張大,十五歲那年元師也走了。無依無靠的俺就開始了流浪生活,後來也就遇上了胡大叔,胡大叔見俺無處可去,就讓俺跟著他走,保俺有酒有肉吃,於是就這樣跟著他們了”
劉溫望著眼前的三子有些不可置信,他沒想到姓胡的就這樣就把三子給收了,這筆買賣賺大了。
“三子你和他們在一起不開心,為什麼不離開呢”。
“俺也想離開,可是離開之後能去哪裡呢”三子抓著腦袋苦惱之極。
“你的修為也不弱哪裡不能去呢”
“兄弟不怕你笑話,俺從來沒殺過人”三子雙眼清澈,苦笑的看著劉溫。
劉溫不知此時該說些什麼好,自從離開村子之後迫於無賴自己已經殺了好幾個,而三子身為元師在外闖蕩居然一個也沒殺,這得有多奇特!同時他猜測三子也一定受了很多苦。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大半夜,劉溫修為還太低,不像三子幾夜不睡都沒關系,所以最後只留下三子一個人在那,而劉溫則回到白豬身邊開始打起了盹。
此時狂風依然颳得呼呼作響。
豎日清晨
“小子上路了”正熟睡的劉溫被人一腳踹醒,屁股生疼的他睜開雙眼見來人是樑子,立即火道“你把我腳踹傷著了,現在走不了路,你得揹我”。
樑子向一旁吐了口唾沫,不屑的看著劉溫“揹你?看老子不揍死你”,樑子抬腳就踢向劉溫。
“幹什麼”狐平貴見自己小舅子又在胡作非為,雙手背其後大聲呵斥道。
“姐夫,這小子不識好歹居然讓我揹他”,指著地上的劉溫,樑子噴了狐平貴一臉的唾沫。
“有這事?”見空中四濺的唾沫,狐平貴仰身離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