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你行你上啊!”左非白白了林玲一眼。
隨後,左非白站在了客廳中間,閉起雙眼來。
程天放低聲奇道:“左師傅這是在幹嘛?”
林玲也跟左非白經歷過不少事情了,見狀道:“我知道,他應該是在感氣,每次感氣的時候,他都是這副德行。”
“感氣?”程天放微微一驚:“我聽說,能夠感氣的風水師,已經是很高明的風水師了,左師傅的實力,果然不一般啊。”
林玲笑道:“不止感氣呢,必要的時候,小左還能望氣呢!”
“望氣?林小姐,您不是開玩笑吧……”程天放訝然道。
“當然不是,程大師,我怎麼能騙您呢……要不是親眼所見,我可不會這麼說。”林玲道。
程天放大驚道:“我多少也對風水有些瞭解,能夠望氣的風水師,在華夏整個風水界都絕對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啊,完全是大宗師才有可能掌握的境界,左師傅……這麼年輕……”
便見左非白睜開了眼睛,想西南方向走了幾步,移開了一張椅子,說道:“把魚缸移到這裡來吧。”
程天放聞言,就要自己動手,招呼保姆來來抬魚缸。
左非白見狀,便走過來道:“程大師,您年紀大了,小心閃了腰,還是我來吧。”
“是啊,程大師,讓小左來吧,他年輕,力氣大,呵呵……”林玲也說道。
程天放只好點了點頭,站到了一邊去。
於是,左非白和保姆一起將魚缸抬到了他剛才站立的位置。
“接下來,怎麼辦?”程天放問道。
左非白笑了笑:“沒有接下來,已經完了。”
“已經完了?”林玲和程天放都是一驚。
單單動了動魚缸,就說能夠改善程天放這裡的風水,使他轉禍為祥,逢兇化吉,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兒戲了?
林玲知道左非白不是喜歡開玩笑的人,便問道:“小左,你為什麼這麼做,給我們講講唄?”
“嗯。”左非白道:“正所謂兵無常勢,水無常形,程大師您想要轉運,就需要做出些顯著的變化來。”
程天放認真地聽著,不時點著頭。
左非白繼續說道:“這個魚缸,作為客廳內的風水物,存在時間也有很久了,可以說已經具有了一定的穩固氣場,現在我將它移到的這個位置,乃是您客廳裡的零堂。”
“靈堂?小左,你在說什麼啊?”林玲有些聽不懂了。
左非白笑道:“不是那個靈堂,而是零堂,零存整取的零。”
“零堂?什麼意思啊?”林玲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