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入了後院,有些懊惱的撓了撓頭:“該死,怎麼越來越像三師兄了,可是……美色當前,我又不是柳下揮,很難總是把持住啊,還是先安頓黎穎芝這個妖精吧。”
左非白進入正房,見到道心、黎穎芝、塵劍三個人正在坐著聊天。
道心乃是得道高人,面對黎穎芝這樣的火爆尤物,臉不紅心不跳,完全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倒讓黎穎芝有幾分好奇。
反而是一邊坐著的塵劍,顯得很是緊張,抓耳撓腮的,雙手放在哪裡都覺得不太合適。
左非白道:“你們三個,聊什麼呢?”
道心笑道:“隨便聊聊,看來這二人,是我們的援軍啊?”
“算是吧。”左非白笑了笑:“黎穎芝,來,我給你安排住處。”
“安排什麼?這裡挺好的。”黎穎芝揚了揚下巴道。
“什麼?這裡可是我的屋子,我和二師兄住。”左非白道。
“那不行。”黎穎芝義正言辭的搖了搖頭:“我的任務,可是要貼身保護你,不住在這裡,怎麼貼身保護?”
“貼身……”三個人聞言,都愣了愣。
道心笑道:“小師弟,我住廂房吧,我喜歡安靜一點,也好靜修。”
“額……道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您住您的。”黎穎芝道。
道心搖了搖手道:“不,不是因為你,這兩天和小師弟也聊得差不多了,我該自己住,修身養性了。”
“對長,那我怎麼辦?我……我也要……貼身保護左師傅啊?”塵劍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算了吧,你能護住自己就不錯了,乖乖睡廂房去。”黎穎芝道。
塵劍垂頭喪氣,漲紅了臉,卻也不敢反駁。
午飯時間,楊蜜蜜拒絕與黎穎芝同席,只好前院一桌,後院一桌,分開吃了。
下午,塵劍在後院練劍,將青銅短劍舞的“嗡嗡”作響,左非白閑來無事,便站在臺明上看塵劍練劍。
說實話,塵劍的劍招十分精妙,對付普通人綽綽有餘,就是十幾個人一起上,他只要有劍在手,也是不懼。
只是可惜,左非白看他舞第二遍的時候,就發現,對於劍招,他只是死記硬背,照本宣科而已,應該是缺乏名師指點和實戰的錘煉,奇怪啊,他既然是某個古老門派的弟子,怎麼會缺乏名師指點呢?要說沒有名師,但他的劍招卻十分精妙,不像是不入流的小門派所能擁有的。
左非白索性回房間拿了七劫劍,走出房子道:“塵劍,我陪你練練吧?”
塵劍一愣,隨即喜道:“好啊,左師傅,我們來練練。”
左非白手握七劫劍走下場去,雙腳不丁不八的站著,顯得很放鬆:“來吧,攻擊我。”
塵劍有些遲疑,說道:“左師傅,我這把青冥劍削鐵如泥,你用那把木劍,恐怕不行……我擔心給您損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