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哪裡能當你的師兄呢……”清遠道:“論輩分,你是玄機真人的關門弟子,比我還高一輩呢。”
左非白笑道:“無所謂了,按年齡,你是我師兄。”
清遠笑了笑,也不反駁:“你不好奇麼,為什麼我會認識你?”
左非白道:“應該是淩虛真人認得我吧?他老人家告訴你的?”
“聰明,正是這樣。”清遠笑道:“我聽說你是玄機真人的徒弟,真的嚇了一跳,按輩分,我得叫您一聲師叔。”
左非白摸了摸後腦:“哈哈……這個奇怪的輩分確實經常讓我傷腦筋。”
清遠道:“這是很光榮的事啊……不過,左道友,龍虎山和青城山同屬道家四大名山之一,上清觀和太極觀也是華夏知名的大觀,你我齊聚玄學大會,也是有緣。”
左非白聽出清遠話中有話,點頭道:“是的,清遠師兄的意思,是不是……要藉此機會,與我切磋。”
“哈哈哈……切磋不敢,只是印證所學罷了。”清遠道:“機會難得,我也想見識一下,上清觀高足的實力。”
左非白聞言,明白清遠說的客氣,實際上是在下戰書:“清遠師兄客氣了,能和您一較高下,也是我的福氣。”
清遠點頭道:“左道友是個明白人,我們觀主在場,我定會拼盡全力的,也希望你能夠有個好成績。”
清遠說完,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此時,其他參賽者陸續到場,納蘭亦菲坐在自己座位上時,有意無意的瞥了左非白一眼。
蔣洪生也到了,笑吟吟的經過左非白身邊:“左非白,這是第三輪了,希望你能堅持到下午的決賽啊。”
“我盡力吧。”左非白笑了笑。
蔣洪生有些不爽,左非白這種怎麼招惹也不生氣的沖淡性格,讓他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就好像打出一拳,卻打在棉花上,很不好受。
觀眾也坐滿了後面的觀眾席,他們最期待的,就是目睹本屆玄學大會的魁首誕生。
據說,博彩公司已經開出了優勝者的賠率,其中以蔣洪生的賠率最高,其次是納蘭亦菲,再次是清遠,第四居然出乎意料的是黑馬陳禹,左非白則名列第五。
左非白注意到,陳禹並沒有出現在自己的位置上。
也是,昨晚那麼一鬧,他現在無論如何也不敢輕易現身了,尤其還是這種大庭廣眾之下。
觀眾們也發現了這件事,紛紛討論起來:
“看到了嗎,陳禹沒有來啊!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難道他不準備參加了?”
“不知道啊……他可是本屆玄學大會最值得期待的一匹黑馬,居然這麼莫名其妙的自己退出比賽?”
“不是吧……我在博彩公司壓了他奪冠啊?這不是搞笑嗎?白瞎了我五百塊啊!”
主席臺上,五位評審也已經到位,古軒轅道:“好,時間到了,我們不等了,沒有到場的參賽者,視為自動棄權,那麼……就是十六位參賽者了。”
“那麼,我先說一下,今天上午,便是第三輪的比試,也可以說是半決賽,晉級者,便可以參加下午的決賽,爭奪最後的優勝者!”
“大家一定很好奇,第三輪的題目是什麼?我可以告訴大家,第三輪考校的,是諸位製作法器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