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回到非白巨的時候,夜已深了,大家都已經睡了,左非白也就沒有打擾別人,悄悄地回到自己房中,洗漱完畢爬上了床,白雪很自覺的跑到了左非白腿邊臥了下來。
左非白摸了摸白雪柔順的皮毛,便躺下了。
不多時,霍採潔便打來了電話。
“喂,小左,我到家了,你放心吧。”
“哦,那就好,你早點兒休息吧,一週以後再聯系,去取法器。”
“嗯……小左,真的謝謝你,今天太麻煩你了。”
“沒事,朋友嘛,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睡吧,太晚了。”
“嗯,晚安了,小左,祝你做個好夢。”
掛了電話,左非白自嘲的笑了笑,對白雪道:“白雪,你說,我算不算一個專一的人?”
白雪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左非白。
左非白一笑道:“算了,說了你也不懂,還是睡吧。”
左非白這一覺睡得很不好,一直在做夢,在夢裡,一會兒出現歐陽詩詩,一會兒又出現霍採潔,過一會兒又變成楊蜜蜜和林玲,紛亂複雜,所以害的左非白早早地就醒轉了過來。
“唉……心亂了啊!”左非白懊惱的搖了搖頭,盤膝坐在床上,念誦了一段清心咒,這才舒服了些,下床下了個澡,便開始做起早飯來。
做飯不只是一種家務,有時候,也是左非白的愛好,和一種轉移注意力的娛樂方式。
做完了早餐,左非白叫其他三人一起吃,剛吃了一半,電話就響了。
不知為何,左非白竟然有一絲希望是霍採潔打來的。
拿出一看,卻是喬雲。
左非白自嘲的搖了搖頭,接起電話。
“喂,喬老闆?我昨天去過喬真大師那裡了,和他說好了,你就不用擔心了。”
“左師傅,不是這件事……哈哈,真讓您說中了,王局長給我打電話了。”
“哦……他說什麼了?”
“他很驚慌啊,說昨天他媽媽外出賣菜,摔破了頭,進了醫院,今天她老婆又扭了腳,他覺得很不尋常,想起你說的話來,有些相信了,所以請我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這麼說,他沒有照我所說的,把烏木玄龜放回原位麼?”
喬雲道:“不,王局說他放回床頭了啊,但今早又出事了,這才著急了。”
“哦,這樣啊。”左非白笑了笑:“那你就去唄,以喬老闆的實力,應該能解決問題啊。”
“左師傅你就別抬舉我了,我自己有幾斤幾兩,還能不清楚嗎?”喬雲苦笑道:“而且,王局長專門說了,希望我務必要請您一起去看看,你就當給我個面子吧,畢竟很多年的老朋友了,萬一他真出什麼事,我也過意不去……”
“這樣啊……”左非白想了想,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便道:“好吧,喬老闆,我陪你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