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軒手裡拿著三把雨傘,一路小跑,氣喘籲籲的叫道:“左師傅,下雨了,爺爺叫我來的。”
隨後,蘇紫軒經親自開啟雨傘,站在左非白身邊幫左非白打傘。
左非白有些不好意思道:“蘇兄弟,我自己來就好,您去忙自己的事吧。”
蘇紫軒搖了搖頭道:“不行,爺爺吩咐過我了,一定要把你招呼好,您打傘的話,會影響勘定的,再說了,我現在要忙的頭等大事,就是配合您!”
其餘的兩個蘇家下人,也分別為童莉雅和鄭小偉打起了傘。
鄭小偉雖被別人伺候著打傘,但還是抱著胳膊頗為不爽,因為他知道,這種待遇,完全是左非白掙來的,所以心裡很不服氣,憑什麼風頭都讓左非白出了?
用了一下午時間,左非白基本勘察的差不多了,透過勘察,左非白更加印證了自己先前的判斷,金城水,錯不了。
現在的難度在於,如何恢複金城水的原自然地貌,如果人為痕跡太重,那也不行。
畢竟,陰陽五行說白了,都是大自然界的東西,任何人力想要強行扭轉,都很可能適得其反。
到了晚上,蘇六爺親自在他的院子裡擺了一大桌酒席招待三人,還請來了村裡的一些長輩與左非白見面。
蘇六爺率先起身,清了清嗓子,端起一杯酒道:“諸位老哥老弟,都是咱們金玉村有頭有臉的老一輩村民了,我蘇六今日之所以做東叫各位過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這些老村民面面相覷,問道:“六爺,什麼重要的事,讓您都如此重視啊?”
蘇六爺道:“你們都知道,近年來,我們金玉村衰敗的如此厲害,咱們有心挽救,卻是力有未逮,加上不知道衰敗的原因,都認為是因為玉礦開採過度,遭了天譴,或是惹怒了財神爺……”
“六哥,難道不是麼?”一個老者問道。
蘇六爺搖了搖頭,笑道:“原先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甚至已經著手準備建造財神廟了,但……直到我遇見了左師傅。”
“左師傅?”眾人順著蘇六爺的目光,看向左非白:“這個年輕人?”
蘇六爺點了點頭:“對,就是他,左師傅,大家別看他年輕,但是對於咱們村的狀況,可是一語中的,是個實打實的風水大師!”
“啊……”一種老者看看左非白,又看看蘇六爺,有些難以相信,這麼年輕的風水師,可能麼?就算是,又有多少斤兩,能夠扭轉金玉村的頹勢?
蘇六爺瞧出眾人疑慮,但也明白這屬於正常現象,便笑道:“總而言之,咱們金玉村已是這幅模樣了,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了,如今左師傅既然願意幫咱們,乃是天大的幸事,為了重振金玉村,希望咱們齊心協力,配合左師傅,就當在給金玉村,也再給咱們自己一個機會!來,咱們一起,敬左師傅一杯!”
眾人聞言,都紛紛點頭,畢竟他們都是土生土長的金玉村人,實在不忍心就這麼看著金玉村衰敗下去,於是都紛紛舉杯起身敬左非白。
左非白端起酒來,一一回應,口中說道:“左某才疏學淺,承蒙六爺和諸位相親看得起,便盡全力一試吧!”
席間,與這些長輩聊天,左非白又能夠掌握一些關鍵資訊,而金玉村的這些人也都是把希望寄託到了左非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