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道:“那你就在洞口等我們吧,不要亂走。”
“這……”龔叔緊張道:“就我一個在洞外等著?如果有人來了,堵住洞口,或者放火,你們怎麼辦?我一個人可是毫無辦法的。”
“額……”左非白等人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聞言面面相覷,覺得很有這種可能。
對頭既然能在洞口布置邪法,很可能不在洞裡,而在洞外蹲守,甕中捉鼈。
左非白想了想道:“這樣吧,三師兄,你的修為在我之上,帶著一涵師妹和道靈師兄進洞找尋神醫前輩,我和龔叔守在洞外,見機行事,如果有變,我會以內功傳遞嘯聲給你們提示。”
“白師兄……”陳一涵不想與左非白分開。
“快走吧,小丫頭,這個地方到處透著邪氣,多耽誤一分鐘,便多一分鐘的危險,小師弟沒問題的。”陳道麟拍了拍陳一涵的脊背。
“白師兄,那你小心些。”陳一涵說完,與陳道麟與道靈拿出手電,照著前方,深入山洞之中。
望著消失在黑暗中的三個背影,左非白心神不寧,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不過他很相信陳道麟與道靈的能耐,即使換成自己進入,也不會比陳道麟做的更好,所以也只能硬著頭皮守在洞口。
龔叔走到洞口,坐在旁邊抽煙,看著外面的雨幕出神。
左非白也靠在洞口的石頭上,白狐則臥在了左非白腳邊。
左非白略感歉意,說道:“龔叔,對不起,害你丟了你的狗。”
龔叔嘆了口氣道:“這狗我們家養了八年了,很有靈性,我孫子很喜歡它,兒子媳婦都在外地打工,常年不回來,所以孫子不擅於與別人交流,有點兒自閉,就喜歡跟阿黃玩兒,現在阿黃死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左非白略感歉意,嘆道:“龔叔,實在抱歉,我會陪您點兒錢的。”
龔叔搖了搖頭道:“這不是錢的問題……我雖然當向導是為了錢,但也不是見錢眼開的人,有錢也換不回阿黃了。”
左非白深深嘆了口氣,這句話讓自己想起了逝去的父母,的確,就算是賺再多的錢,也換不回父母的生命,以及美夢的家庭了,從母親逝去的那一刻起,天倫,就斷了。
雨漸漸小了,但氣溫卻更低了,龔叔蹲在地上,縮了縮脖子道:“真他孃的冷。”
龔叔從包裡拿出一小瓶白酒,灌了幾口,遞向左非白:“喝兩口,熱熱身子。”
左非白有內功護體,自然不怕寒冷,搖了搖頭道:“不必了,我不冷。”
龔叔看了左非白一眼,也不堅持,將白酒收了起來,就在這時,異變發生了!
一塊巨石毫無徵兆的以詭異的角度飛入洞中,準確的砸在龔叔腦袋上,龔叔哼都沒哼一聲,腦袋就開了花,人向後倒去,直接沒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