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售樓部,見到眾人都簇擁在一個高高胖胖的中年人身邊。
這中年人是個禿頂,連眉,穿著一身寬大的中山裝,右手無名指上帶著一枚粗大的黃金指環,面貌威嚴,乍一看有些嚇人。
歐陽詩詩悄悄在左非白耳邊說道:“小左,他就是我們鴻府集團的老總,陸鴻鋼。”
高經理急忙上前,畢恭畢敬的笑道:“陸總,沒想到您來的這麼早?詩詩帶來一個懂風水的大師,所以我剛才陪著他們在工地現場。”
“唔……情況怎麼樣了?”陸鴻鋼的目光並沒有看向左非白這裡,而是直接詢問高經理。
高經理苦道:“陸總,情況確實不太,今天早上班車又出了事,總之是怪事不斷,一直有意外發生,工地根本不敢開工,不少工人都罷工了,說咱們樓盤不吉利。”
“豈有此理?罷工?華夏最不缺的就是人,他們罷工,我分分鐘再找一批人補上,有什麼問題?”陸鴻鋼喝道。
“是是是……”高經理道:“只是……安全問題咱們也不能忽視,最好是找出症結所在,一直這樣也不行。”
陸鴻鋼似乎有些無奈的重重一嘆,說道:“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你們照常工作,如果有客戶來,盡量掩飾,就說快過年了,工人們都回家了,年後一定會開工,知道了麼?”
高經理道:“我知道了,陸總,這位是左先生,剛才看過了咱們樓盤的風水,似乎有些見解,您要不要聽一下?”
“喂,哪位?”陸鴻鋼忽然接起了自己的電話。
“周總麼?是的,現在嗎?好,我馬上過去。”陸鴻鋼掛了電話,就欲離去。
高經理忙道:“陸總,這位左先生……您看……”
“左先生麼?”陸鴻鋼終於瞥了左非白一眼,見他是個年紀輕輕的白麵小生,便沒放在心上,隨口說道:“您可以多多留心一下我們樓盤的情況,如果真有發現,便寫一份報告交給高經理,我有時間會看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不好意思。”
“陸總……”歐陽詩詩想要留住陸鴻鋼,陸鴻鋼卻擺了擺手,與他的女秘書一同出了售樓部。
高經理有些尷尬,陪笑道:“左先生,陸總日理萬機,實在是比較忙,您別見怪。”
“沒關系,我理解。”左非白笑了笑:“不過……說實話,高經理,這裡的情況十分複雜,我才疏學淺,暫時也想不到化解的方法。”
“這……詩詩。”高經理只得將難題拋給歐陽詩詩。
歐陽詩詩有些無奈,說道:“小左,如果連你都沒有辦法,那可就糟糕了,陸總也是不知道你的能耐,下來我一定親自給他說說……”
“不是這個原因。”左非白搖了搖手:“我是真的沒辦法,這裡原本的格局被破壞的太嚴重了,根本無法恢複,就算照原樣恢複起來,也沒法平息多年來淤積的煞氣,所以……我勸你們還是讓老闆遷址吧,這裡不能蓋樓了,尤其是居民樓,更不能蓋。”
“這……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麼?”高經理看得出左非白並不是胸無點墨的白麵書生,對他還存有一些希望。
左非白微笑搖了搖頭,說道:“或許是我能力不夠吧,暫時想不到辦法解決,不好意思了,詩詩,這次我恐怕幫不了你了……”
“這樣麼……好吧。”歐陽詩詩嘆了口氣,有些失落。
左非白見狀,心中一軟,便道:“詩詩,我回去以後,會多想想的,如果有辦法,我便告訴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