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陪著楊蜜蜜喝了幾杯酒,楊蜜蜜漸漸興致高漲了起來,煩心事都拋在了腦後,有開心的去和女同學們談天說地去了。
左非白不由嘆道酒果然是好東西,能夠讓人忘卻煩惱,盡情歡愉。
左非白坐在角落出神,忽然雙目聚焦,看向一個方向。
兩道目光殺氣騰騰,看向左非白,正是來自陳鋒。
左非白不屑的笑了笑,抬手對陳鋒打個招呼。
陳鋒怒不可遏,直接走了過來,沉聲道:“左先生,可以借一步說話麼?”
“為什麼?”左非白看向陳鋒,笑問道。
“為了楊蜜蜜。”陳鋒道。
左非白一笑,想聽聽他到底要說些什麼,便與陳鋒一起,從偏門出去,到了外面的綠地之中。
“離開她吧。”陳鋒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什麼?”
“離開她吧,離開楊蜜蜜。”陳鋒盯著左非白的臉說道。
“呵呵,離不離開,和你有什麼關系?”左非白寸步不讓的看向陳鋒。
陳鋒被左非白的目光一瞪,沒來由有些心虛,說道:“我……我雖然已經和她分手,但還是有責任關心他,你這樣貪圖她美貌的人我見得多了,我知道,蜜蜜一定是因為傷心過度,所以才會同意和你在一起的,請你不要趁人之危!”
“我趁人之危?”左非白氣極反笑:“真是笑話,你為了錢,離開她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她會被‘趁人之危’?”
“每個人都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也一樣,和柔柔在一起,我可以少奮鬥十年,甚至二十年,所以,我沒有錯!”陳鋒提高了聲音:“但這並不意味著我不愛楊蜜蜜了,所以,我仍然有資格守護她!”
“哈哈,冠冕堂皇!”左非白笑道:“這話,你敢對你的那個柔柔說麼?”
“我……我為什麼要說?大家都是男人,各有所圖,這一點,不用我說吧?”陳鋒道。
左非白搖了搖頭,嘆道:“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有利可圖才去談戀愛,我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反倒是你,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你說什麼?”陳鋒明顯怒了。
“我有說錯麼?你出現在楊蜜蜜面前,想要得到什麼?是想看看她落魄可憐的模樣,還是想看她對你餘情未了,好滿足你那齷齪的虛榮心,順便讓你的柔柔看看笑話,高興一下?”左非白舔了舔嘴唇:“奉勸你一句,別再招惹楊蜜蜜,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混蛋,你以為你是誰,也敢教育我!到底是誰不放過誰啊?”陳鋒一怒之下,一拳打向左非白臉頰。
左非白雙腳動也不動,肩膀一晃,快若閃電的打出一拳,陳鋒的拳才打到一半,便感覺到腋下一陣劇痛,痛入骨髓,打出去的胳膊瞬間就垂了下來。
“哎呦……你……你幹了什麼?”陳鋒咬著牙連連後退,捂著胳膊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