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文飛的展覽廳裡來了不少同行,二三十人圍在一起,彼此客套寒暄著。
就是,陳嘉然也不例外,劉高月似乎對陳嘉然頗為欣賞,有意為她介紹一些行內的人認識。
現在大行情,單憑眼光獨特,很難嶄露頭角,人脈是必不可缺的。
凌飛是一個局外人,無人理會他,就在展覽廳內轉來轉去。
“這個衡文飛的眼光倒是不錯,他收藏的作品,雖然有很多是假貨,現在倒是有不少真品。”
幾年前衡文飛就已經在古玩界內名聲在外了,凌飛特意找了幾個衡文飛收藏的古玩,只是看過之後,凌飛大失所望。
剛才聽劉高月說起衡文飛對於古玩鑑賞古玩的天賦不錯,不過現在看來,衡文飛現在鑑賞出來作品和收藏品,比起市面上的確好了許多,幾乎都是真品。
“先生,你對衡老師的評價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就在這時,從凌飛一旁響起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凌飛歪頭一看,一個身穿長裙的女子,站在他一旁,
她略施粉黛對凌飛略有不滿,可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儘管凌飛已經看慣了美女,但是看到如此佳人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有品位的人。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看到凌飛如此盯著她,那美女眉頭越皺越緊,冷笑一聲,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原來是想要和凌飛拉開距離,而凌飛嘴角露出一抹壞笑,抓住了美女的手腕。
“放手,流氓,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其實無需這位美女喊人,她想要甩開凌飛手的時候,就已經吸引了不少目光。
“美女,看來你對我的評價很是準確,我就是一個活靈活現的流氓,不過並非你所說有品位的人,我只是一個俗人!”
凌飛一臉壞笑說道:“正是因為我的俗氣,我只欣賞美女名畫,有些垃圾東西,入不得我的眼!”
“衡文飛的眼光確實不怎麼樣?他以前的收藏品簡直就和一堆垃圾沒什麼區別!”
“你簡直狂妄自大!”
“美女,我只是說心裡所想而已,就被當成狂妄自大了?你好像也不太講理吧!”
長裙美女懶得和凌飛爭辯,只希望離開他。
“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對我師傅的收藏品頭論足。”
這時衡文飛等人走了過來,莊才華正要找凌飛麻煩,當下說道:“保安趕緊把這狂妄之人給我攆出去,讓他欣賞我師傅的收藏品簡直就是對我!師傅的一種侮辱!”
“不得無禮!”
衡文飛瞪了一眼莊才華一眼,凌飛是跟著劉高月一起前來的,怎麼可能把他攆走。
而且衡文飛不急不躁,沒有打斷凌飛的話,等他繼續說下去。
可是那個長裙美女被凌飛抓著手腕,她幽怨地說道:“橫老師,近些年收藏的作品,突飛猛進,我非常贊同,但是年前作品收藏的藝術品,也並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吧!”
“美女,不是不堪,而是連垃圾都不如!”
“你,你這個登徒浪子!”
長裙美女越來越氣急說道:“要不我給你出個難題,要是你可以成功,我就同意你的觀點,若是你做不到就必須向衡老師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