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蚨美眸流轉,接著撒嬌道:“老公,如果江壩真的活不過今晚的話,那你把黃毛的位置讓給我好不好?咱們畢竟是自家人,我求求你,還不行嗎?”
男人嘛,只要吹吹枕邊風,哪有一個不乖乖聽話的,可是青蚨怎麼也沒有想到凌飛的手,卻捏了一把她的臉。
青蚨一臉委屈,可是凌飛盯著她眼睛不容爭辯,說道:“青蚨,黃毛是我重點培養的人,他的肩上的擔子很重,可只有他有能力幫我分擔,所以從今往後放棄這不著邊際的想法!”
青蚨在凌飛的懷裡滿心期待此時卻怎麼也說不出來話來了。
凌飛對於自熱女人自然也是很是疼愛的,看到她不高興,於是柔聲說道:“青蚨要是你的人真的能殺來了江壩,我可以想辦法讓你變強,有沒有興趣?”
“有,當然有,你說話算話?”青蚨的眼睛一亮,要自己身手能夠變強,那當然是好事一樁。
畢竟在道上混,個人實力也很重要。
在東三省,江壩的一間別墅內。
夜此時已經深了,可是江壩卻毫無睡意,最近這幾天,江壩硬撐著,足足瘦了十幾斤,自己手下,心腹死傷大半,就連自己兒子也直接喪命,他豈能不心痛不過。
江陵以及他那兩個心腹的死,江壩事後瞭解過,是他兒子江陵不知好歹居然在安林飯店招惹黃毛。
最後反而死在了莽二爺的手裡,別說現在是多事之秋,就算是往日,江壩也惹不起安林飯店惹不起莽二爺,所以江陵的死,江壩只能自認倒黴。
“壩哥,天涼,你披件衣服!”
此時江壩站在窗前已經一個多小時了,他抽了近半盒煙。
這時一個如何美麗的佳人,拿著一件衣裳披在了江壩的身上,江壩按著她放在自己肩頭的手,頓時輕鬆了許多:“文君,幸虧還有你!”
“壩哥,又在消遣人家了!”那個叫文君的姑娘,抿了抿嘴,笑著說道:“壩哥,我為你熬的雞湯趁熱喝一下吧。”
“你親自熬的雞湯,我自然要全部喝下!”
江壩的原配夫人,在十幾年前就已經病死了,他偶然遇到了文君,兩人便一見鍾情。
自從江壩和文君成親之後,他再也沒有別的女人,他對文君更是百般疼愛!
“嗯,味道不錯!”
江壩狼吞虎嚥說道:“我從十多歲歲開始混,這麼多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殺了多少人!連我自己都不記得,我看現在我的報應來了,要是我再在這一行混,恐怕我也會死於非命!”
文君心中一動,問道:“壩哥,那你有什麼打算?”
“唉,這些年我也算攢下了一些積蓄!”江壩牽著文君的手對她說道:“這地盤這地位我都不要了,東三省誰要誰拿去好了,文君,我們找個小地方永遠不回來好不好?我想要你給我生幾個兒女!”
或許是江壩年世紀以高,反而沒有了以前的膽量和魄力,而這段時間他的情緒也快要崩潰,於是他決定放下所有的擔子打算退隱!
而文君雙目泛紅,她腦海中更是出現了一個美好的畫面,在一個山林中,面對溪水背靠大山,文君坐在江壩懷裡,江壩坐在長椅上,她一臉輕鬆的依偎在江壩的懷裡!
只是突然……
“誒呦呦!”
江壩的突然叫了起來,並且捂住了肚子,連臉上的汗水都流了下來,江壩痛苦的問道:“文君,是不是這隻雞不新鮮?快給我喊醫生過來!”
“新鮮的,今天下午才殺的雞,那怎麼……”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