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笙將那戒指握在手心裡，深呼吸後還是有些激動，“你跟誰學的？…求婚這種事兒怎麼不留給我？”
“你到底要不要答應？”
“我考慮一下…”
“你慢慢考慮，不著急。如果你答應我了，那以後和你有關的事情都要你告訴我，我不想再透過任何別人知道你的事情。”
“…”
“還有你面對的困難，即使你覺得我知道了沒什麼用…我也要知道。”
“我公司那些投資策劃，是不是也要告訴你？”
“誰要知道…”話說到一半，申念初想了想後果斷改口，“也要告訴我，所有事情都要告訴我…”
“那我的銀行卡你要不要？”
“要，都要！”
韋笙輕笑，滿眼的幸福與享受，“你怎麼這麼極端？我還沒準備答應你呢…”
申念初瞥他一眼，得了便宜賣乖，“戒指還給我...”
“給我就是我的…憑什麼要回去…”
申念初深呼吸，未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申念初。他的選擇改變了一些事情，也有一些事情保持不變。韋笙最後是不是會離開他單憑一個承諾還是太過單薄，可這一次申念初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也會在這幾年的時間盡力瞭解韋笙的一切…
如果說這是他生活的劇透，那在適應之後進行和解，申念初總能找到與自己的記憶共處的方式。他還有韋笙，還有坐在治療室裡面的母親，他還擁有很多…
如果申念初能改變韋笙的離開，那他永遠沒有機會知道韋笙離開的原因是什麼。如果申念初百般努力卻還是無法改變，那這一次至少不會不明不白，申念初至少可以像應對母親生病這件事一樣提前應對…申念初曾經執念於韋笙最終離開的理由，可這一刻他卻突然希望永遠都不知道這理由…
往後的路還有很長，若他可以帶著劇透奮力活下去，那至少也對得起這多出來的五年時光…對得起站在身邊的韋笙，以及自己所得到的一切。
“想什麼呢？”韋笙側頭問他，“你媽媽的治療快結束了吧？”
“恩，時間差不多了。”
“那我先走還是怎麼樣？”
申念初與他對視，勾起嘴角笑著道，“來都來了，再多呆一會兒送我們倆回家吧。”
“行，願為你效勞。”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