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卻說:“新聞報道的女性深夜開車出事的還少嗎?你要還認我是哥,就聽我的。”
莫曦然扁扁嘴,說:“好啦好啦,都聽你的。”她說完對緹婭說。“小嫂子,有空去莫家找我玩,我還會在臨港三四天。”
送走了莫曦然,李思衡和緹婭重新回到客廳。李晟讓緹婭先去洗澡。
他一個人坐在客廳無聊,看到茶幾上的木刀,他便拿了起來。
上次他和十二歲不到的緹婭被結婚事弄得有些失措,當時並沒能好好觀察這木刀。這會仔細看著,他發現這刀的木質似乎非常緻密,而且密度也相比絕大部分的木頭要大。雖然比不上鋼鐵,但比他見過的木材都要重。
這木刀的刀身不足兩尺長,刀身的寬度有七八公分,厚度有一公分左右。彎彎的刀身上包裹著厚厚的包漿,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歷史了。也許正是有著包漿保護,他隨手放在農場的別墅裡好幾年時間都沒有被蟲蛀。
通體紅色的木刀表面非常光滑,不過並沒有打磨的痕跡,反而更像是機械製造出來的工藝品一樣。不過他覺得原本與世隔絕的吉洛洛部落應該不會這樣的東西才對。
他將刀鋒部位翻起向上,發現刀鋒厚度大概有半毫米,這是一柄還沒開鋒的木刀。刀鋒也沒有劈砍過的痕跡。
他心裡有著疑惑,右手拇指不經意地劃過刀鋒。他只覺得手指一痛。
他飛快地將手縮回。他看到厚厚的刀鋒上多了一道血跡。
這樣的到竟然能切開面板?他看了一下傷口,傷口很整齊,足有兩公分長。他看血流了不少,伸手去了一張紙巾將傷口包裹住暫時止住了血。只是他覺得有些見鬼了。那樣的刀怎麼可能切開面板?他將木刀隨手放在茶幾上,打算去取藥箱。
這是緹婭正好洗好澡,身上裹著浴巾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從樓梯下來。
她看到李晟手上滿是鮮血,驚得她將毛巾隨手往地上一丟,人飛快地從樓梯沖下來抓住他的手,緊張地說:“你受傷?傷的重嗎?”
聽李晟說是想吃蘋果拿水果到刀的時候不小心割到的。她又是心疼又是惱火地說:“連個小孩子都不如,恰希都不會犯這樣的錯。你先坐好,我去拿藥箱。”她說著人已經跑向儲物間。
很快緹婭就提著藥箱跑出來,她坐在李晟身邊,一邊埋怨一邊給用棉花輾了酒精給他清理傷口:“好深的傷口。怎麼這麼不小心?”
等她將石蛙提取液抹好,然後又用紗布包紮好了,才發現李晟左手正舉著木刀對燈光看。她一把站起來伸手抓住了木刀。
李晟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發現她將木刀重新放下,她剛才明明抵住刀鋒的手掌絲毫無傷。他眨了一下眼睛。不過他馬上注意到緹婭的頭發還在滴水,便說:“我沒事,就是破了點皮,現在也上了藥了。你快點擦幹頭發。要不然以後得頭痛。”
緹婭也覺得水滴順著頭發往下滴不舒服,不過她臨上樓之前交待說:“你不準亂動。傷口不能沾水的。”
李晟應著,等她上了樓,他再次拿起木刀。剛才他分明看到刀鋒有一縷血跡。可是剛才緹婭給他包紮的時候,他就再也找不到了。
而緹婭剛才也分明碰到刀鋒了,結果卻一點事都沒。難道那根本就是錯覺?只是他手上的傷口又是怎麼回事?
他想了一下,又取了一張紙巾放到刀口上拖動,結果紙巾破了,不過是被他扯破的。
看到這個結果,他眉頭皺的更深一些。他看了一下手指,然後小心地將右手食指慢慢靠近刀鋒,然後慢慢拖動了一下,他感覺手上如同被針刺一樣的輕疼便馬上收回手。看了一下食指,發現真皮層已經被切開,而且滲出了一絲血絲。
他想了一下,又拿著木刀去了廚房,沖冰箱裡取出一塊牛肉,然後用木刀去割,同樣沒有任何反應。
到這會,他已經確定這木刀有些邪門了。但是如果是在得到空間之前,也許他會直接將這木刀拿去燒了。但現在他確信這個世界上確實有一些無法用常理解釋的事物。
他碰就受傷,緹婭碰到卻絲毫無損。這難道是一柄只對他有威脅的木刀?如果真是那樣,這世界對他也太好了點吧。
他對著木刀的好奇被提了起來。不過,在沒有弄明白這木刀的詭異之處前,他是暫時不敢讓它放在儲物間了。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再多想,媞婭擦幹了頭發下來,讓他去洗澡。他手上有傷口,媞婭不準他傷口沾水,便用一個一次性手套給他戴上,然後用橡膠圈在手套口子紮好。不過就算是那樣,他也不能將那隻手泡在水裡。洗澡的時候,那隻手的手掌始終是向上,以免水漏進手套。
他要保持那樣的姿勢,當然沒辦法自己洗澡,所以今晚是媞婭幫他洗澡的。雖然口中裡笑媞婭大題小做。但,李晟其實還是很享受的。洗著洗著,難免擦槍走火,最後兩人就在浴室裡做了一次沒有使用殺人武器的兩人都很快樂的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