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然中午的時候就到臨港了呢。”媞婭換上一身鬆鬆垮垮的長t恤，從樓上下來。如果不是能可從她上億下擺看到白色的短褲邊沿，李晟恐怕會覺得她t恤裡面什麼都沒穿。不過看的出來，她上身裡面確實沒穿內衣物
莫曦然在英國留學，這會還沒到放假的時間。他問：“她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也是接到她電話了才知道她坐的飛機已經降落了。”媞婭笑著說。“不過聽她說，是要陪小舅媽過生日。”
李晟四舅媽有抑鬱症，經過調養好了不少。雖然心理疾病並不是那麼容易治好的，但那一段時間的治療效果，也足以讓莫曦然能暫時放心再去英國繼續留學。不過這次她去英國是念碩士研究生課程。
看來那邊的研究生還是相當相當親輕松的，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因為陪自家媽媽生日就特地請假回國。
“連你都沒有提前通知？”這兩個丫頭可是很談得來的，經常抱著手機煲電話粥來著。莫曦然要回來，應該不會連媞婭也不說才對。
媞婭笑著搖頭說：“昨天我還和她通電話呢。可是她半點風聲也沒透露。剛才她還在機場就給我打電話來了，說是明天晚上要來我們家吃飯。”
李晟點了點頭。
媞婭終於發現他情緒好像不太對，不由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她沒發現燙手，便問：“你怎麼了？是不是上班很累？”
李晟搖頭說：“不累，就是有個事情一直在猶豫。”
“是關於生意上的事？對不起，我什麼都不懂，幫不了你。”
李晟聞言，不由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說：“不是生意上的事。”他頓了頓，問：“你還記得之前見過的那個安東尼奧·努奈斯教授？”
媞婭點頭說：“當然記得，聽我爸爸說，他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是一個智者。”
李晟笑了笑說：“他確實很有本事。他這段時間來了華夏開會，今天上午我在公司見了他一面。”
“那你是因為他的事在煩惱？”
李晟點頭說：“他說了一個研究計劃，想讓我給他一些資助。我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
媞婭皺眉問：“是什麼計劃讓你這麼煩惱的？”
“他想要重塑印第安文明基礎。想要編制大部分的印第安人都能接受的印第安語言和文字。他希望能將研究中心設立在西帕魯，這個請求我是同意了。不過他還希望我能資助他們。”他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然後說。“做這個事情有相當的政治風險。但是如果能做成的話，多少對我和寂靜農場有很大的好處。所以我在矛盾。”
媞婭想了一會，說：“能不能讓其他人幫忙將錢資助給他？”
李晟想了一下說：“如果透過別人將錢資助給他，以後的好處就不一定是農場的。其實他要的數目並不大，如果不是擔心政治問題，那點錢，我絕對不會猶豫。”他覺得在這個事情上，資助其實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要他所持的態度，如果他連資助多偷偷摸摸的，怎麼讓印第安人覺得他是真的站在他們一邊的？只是他並不是印第安人，也有錢，資助才是最能表達態度的辦法。
媞婭蹙眉，輕輕咬著嘴唇想了一會，說：“那就不管那些政府什麼的。如果真的發現那努奈斯真的有對抗那些政府跡象時，到時候你再放手就是了。”
李晟搖頭說：“搖擺不定才是最糟糕的立場。其實如果安東尼奧·努奈斯能達到我提出的條件，每年捐贈幾百萬美元沒任何問題。”
“幾百萬美元未必夠呢。”媞婭心裡估算了一下說。“他還計劃要建立一些學校教授新的印第安語言。建學校可不是一筆小投資。”
李晟看她眉頭輕蹙的模樣，不由心動，伸手將她報到自己大腿上斜坐著。
這樣的親暱兩人早已經習慣，媞婭順從地將腦袋靠在他肩膀，繼續說：“我覺得他就是認為西帕魯的鎮民有一定的經濟基礎，所以才提出將那裡當做研究專案的中心。”
李晟將手放在她的小纖腰上，感覺她身上的溫熱，說：“要到那一步，至少也要好幾年，甚至可能更長時間。一套科學的語言，可不是短時間內能編製出來的。”那一套語言不是經過幾百年乃至上千年經過不斷演化才成熟的——除了借鑒其他語言的之外。
“那你也不用煩惱了。按照你說的，真正有政治風險的，也就是新語言的傳播。現在煩惱有點早了呢。”
李晟聽她這樣寬慰，不由笑著說：“那我想點不算早的事。”他說著手已將掀起他t恤的下擺。
…………
第二天晚上，莫曦然來他們家裡吃晚飯，李晟下的廚。在飯桌上，兩個女孩兒說著安琪兒基金的事。李晟偶爾能插上幾句話。
吃完晚飯後，李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八點多一些了。他對媞婭說：“今天羅崢生日他在藍月搞一個趴體，曦然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
曦然一聽，說：“羅崢生日？我什麼都沒準備，還是不去了。”她在英國陸續帶了幾年，習慣了在別人生日要送禮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