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來做什麼?還帶著一個年輕人,那應該是他的兒子王登。是來道歉?道歉不是應該找到他家去反而來了這裡。李晟轉念一想,就知道這也是一個老狐貍了。
今天的日子只適合高高興興的。對方上門祝賀外加道歉,他怎麼也不會過於冷臉。像他這樣的身份,只要接受了他這份道歉,當然不會出爾反爾。
現在他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假裝不知道。不讓對方進來。第二個就是大大方方地接受對方的道歉。
第一個選擇顯得有些小氣。況且他並沒將那件事放在心上,如果不是今天對方上門他都已經忘了。所以他打算出門去將人接進來。
那王登雖然差點撞到他,但能將那樣的丟臉事說出去,找家人來道歉,還不算傻。這樣的人他可以見一見。看他們到底是誠心道歉,還是想將事情抹過去。如果是前者,他倒是和樂意接受。畢竟那證明對方還不是沒救的。如果是第二個,他倒是要好好會一下對方。看他到底憑什麼覺得能輕易將事情抹過去。
他笑著對緹婭笑聲說:“是上次在京城才加那個慶功會在酒店門口那個年輕人和他的父親。我們出去一下?”
緹婭柔聲說:“華夏有句話,說上門是客。我們是主人,怎麼也不能將客人往外趕。”
其實她是覺得,對方既然來了,他們也不能連見也不不見一面就將人趕走。她倒是無所謂,但那對李晟的名聲不好。
聽她這麼說,李晟便說:“那我們出去看他們是來做什麼的。”
他們出了宴會廳,看到一個古銅色面板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過來,而他身後的白臉年輕人正是那天差點開車撞到李晟的王登。他看到自己父親走過去,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王牧哈哈笑著說:“李先生你好,吉洛洛小姐你好。祝你生日快樂。這是我和犬子一點小小心意。”
他說完,回頭對兒子低聲喝到:“臭小子還不過來?”
王登低著頭走過來,說:“李先生,那天我太過魯莽了。請你原諒!”
李晟看了他一眼,還沒說話,就聽王牧說:“那天這小子是代表我去參加慶功會的。本來是想讓他多見一下世面。沒想到這小子被我和他娘寵壞了,在家裡還有我和老婆看管一下,沒想出門在外就做事沒點分寸。那天他打電話來說差點撞到人了,我當天就到京城揍了他一頓。後來聽說是冒犯了李先生,一直沒找到機會上門道歉,聽說今天吉洛洛小姐牛一,便冒昧做一次不速之客。”
李晟聽他說了那麼多,笑著伸出手和他握手說:“王先生言重了。其實年輕人輕狂一些,到也沒什麼。不是說過嗎,男人二十歲出頭不狂的沒出息。”
王牧笑著說:“老實說,我就是覺得這句話有點道理,才沒有管好這小子。只是沒想到他一離開視線就狂的不知所謂了。”
他回頭對兒子說:“今天李先生的話你也聽到了,現在你還年輕,輕狂一些可以,但別狂得認不清自己。”
他的聲音並不嚴厲,相反有點語重心長:“李先生說的這句話還有下半句,你也給我聽好了:如果男人過了三十還狂,那也是沒有出息的。看你這半年在經常都幹了什麼?現在不收斂一些難道真的等害死了人才醒悟?”
王登低著頭說:“爸,我知道錯了。”
李晟看他王牧當著自己的臉教訓兒子,也知道只是要給自己一個態度。他笑著說:“王先生和王公子特地來為緹婭賀壽,快請進。”
聽到這話,王牧總算是放下了心。李晟這人他已經研究了好幾天。覺得這個男人也不是心胸狹隘的男人,所以他才找了這麼個機會登門道歉。他被稱為華夏紅酒大王,但這個名頭虛得很。無論在哪方面都比不上被李晟三兩手搞定的宋家差。如果李晟因為這件事要整他們王家,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李晟能說出這樣的話,那就算是放下兒子那件事了。他對兒子說:“還不謝謝李先生不計較你年輕不懂事。”
“謝謝李先生。”
李晟擺擺手說:“其實我也沒有什麼事。”他看著已經抬起頭的王登。“不過下次做事要多想想後果。那次如果是別人,未必有我那麼好運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