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間他並沒有回家,時間上不允許。當然他想要早退遲到也沒人會說什麼,但既然是坐這個位置,他就得做好這個工作。
下午,秘書送來各個部門交來的總結。他一一看完,算是瞭解一下各個部門的工作情況。
他發現南光藥業集團的業務還是比較多的,之前羅錚將公司管不錯,想來也是耗費了不少的精力。
他考慮了一陣,打電話給邱德生讓他來自己辦公室一趟。
之前南光集團雖然也屬於邱德生的代理範圍,但李晟對羅錚挺信任,說他對南光集團的管理並不深入,只是偶爾代表李晟出席公司的會議。或在李晟授權下簽訂一些需要簽的字。這個公司既然李晟親任總裁,那以後他也不需要太關注。
他來到南光集團,看到之前羅錚的秘書依然坐在總裁辦公室門外的秘書位置,他對她點點頭說:“林秘書,請問李先生現在有沒有空?”
原來這秘書叫林舒,英文名叫vicky。她對這個老闆的商業團隊的管理顧問並不陌生,她點頭說:“邱先生請進,李總交代過,你來了請你直接進去。”
在去敲門之前,邱德生笑著道了一聲謝:“謝謝。”
雖然他不在南光工作,但秘書這個位置是一個特殊的工作崗位。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他和李晟的秘書算是同事關系,都是為李晟服務的。雖然秘書職位不算很高,但地位未必低。因為秘書在某些層面,是代表著老闆的。所以他不會因為覺得兩人的身份不同而怠慢了李晟的秘書。
李晟聽到敲門,也沒有叫人進來。這辦公室隔音效果非常好,他就算是吼,外面也未必能聽得到。李晟之前一直以為敲門的意思是:有人嗎?我能不能進來?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我要進來了,如果正在做羞人的事,請馬上停止。
所以,後來有人敲他的門,他就基本不應答。反正門開著就會有人進來。
很顯然邱德生深諳此道,隔了三秒鐘後,他肯定沒有聽到裡面有允許的應答,但他依然推開了沉重的實木大門。
他走到將近五米長的紅木辦公桌一米多的距離說:“李先生。我來了。”
李晟看著他,說:“坐。”等他坐下後,才繼續說。“聽說西帕魯鎮那邊,你已經派了人過去?”
“是的。按照之前你的意見,我們委派陸方過去。他將會負責管李先生在西帕魯鎮的所有産業,另外他還兼顧其他奧比杜斯的産業。”
李晟點點頭,這個事情他確實是同意過的。他說:“那邊的事情你也要關注一下。”
“好的。”邱德生知道李晟的根基就在巴西那邊。而西帕魯鎮雖然不算是根本中的根本,但確實是李晟最重要的支柱。相反,像歐洲和美洲那些代理,雖然也由他們這個團隊來管理,但他們主要是談判和對市場的調研。
李晟又說:“南光藥業以後我會親自管理。不過我需要一個幫手。你看現在團隊中誰比較適合?”
邱德生想了一下問:“李先生需要什麼樣的人,是秘書還是特別助理,又或者是可以授權行使公司全力的全權代表?”
李晟想了想,說:“特別助理。秘書現在暫時不用考慮。”至於全權代表也不需要。如果有了全權代表那還要他這個總裁有什麼意思?
邱德生垂眉想了好一陣,說:“李先生覺得肖耀傑怎麼樣?”
李晟能將名字對上人,但對那個年輕人並不瞭解。他回憶了一下團隊成員的資料,說:“就是負責寧鄉酒廠的那個?他好像才二十六歲。”
“是的。他是去年從美國留學回來後加入我們團隊的。他雖然年輕,但成長很快,現在他負責管理的寧鄉酒廠發展得很好。”
寧鄉酒廠就是李晟買下的那個酒廠。買下的時候,那個酒廠基本沒有多少的銷路。不是那酒不好,而是因為股權成分過於複雜。人浮於事不說,貪腐情況非常嚴重。李晟當初用兩億買下這個估價不到一億二千萬的酒廠,是因為搞定地方政府的股份。
那個明顯買虧的酒廠現在卻已經將酒銷售到整個南方。兩億的收購成本已經差不多收了回來。而那個酒廠爆發性擴張正是在最近幾個月。
聽說寧鄉酒廠就是這個人在管理,李晟也覺得這人肯定是有能力的。但他有覺得會不會大材小用了:“讓他做特別助理,會不會有點屈才?”
邱德生聽李晟這麼說,笑著說:“不會。其實現在的寧鄉酒廠已經度過了難關,只要依照之前制定的房展發展下去,至少可以高速發展五年。繼續讓他留在那裡,才真是屈才了。”
李晟覺得也有點道理,便說:“那好,你另外安排一個人過去管理酒廠。讓那肖耀傑暫時擔任我的私人特別助理。薪水可以提高10。你問一下他們,看他願不願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