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撫好緹婭,撥通了羅崢的電話:“羅子,我剛才說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宋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宋承德確實住進了醫院,據說是右手骨折。有沒有出車禍,還沒有查到。交警那邊好像有人打過招呼。有點避諱。”
李晟聽說是右手骨折,基本就是確定是他了。他說:“再幫我查一下宋穎,是不是他們宋家的人。”
“那個紅橋派出所的宋穎?”
“你認識?”
“嘿嘿,博哥肯定認識,之前博哥還和她相過親呢。”羅崢笑著說。“她是宋承德的堂姐。”
李晟心裡冷笑。這宋家難道以為華夏是姓宋的了?
“過兩天,我轉一筆錢到藥廠。”
“幹嘛用?”羅崢一愣,不明白他怎麼說這個。
“收購江南藥業。”
“有點難。江南藥業雖然是上市公司,但股市上流通的不會超過50。其他的股份,很可能都被宋家人和他們的關系戶持有。”
李晟說:“那你先調查一下,如果可以操作,我就轉錢過來。”
“好。我這就讓人查一下。”他頓了頓,說。“不過,如果真的能收購江南藥業的話,確實是個不錯的生意。”
李晟本來也沒打算去醫院。緹婭手上的傷不重,只是擦破皮,如果去醫院的話,也就是消毒,然後包紮,就算治好了,一段時間內也會有傷痕。如果是回家用石蛙弄一下,第二天應該就能好了。
但是他要先留下證據,等鑒定了傷勢後,他再回家幫她治好。
其實李剛的傷也可以那樣弄,只是他還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個事情。
很快他們就到醫院,李晟直接就說是要司法驗傷。然後掛號,辦理一些手續。緹婭的傷只是外傷,所以檢查什麼的也沒有多少項。
大概一個小時後,他就帶著緹婭走出醫院大門。不料已經有記者竟然已經追上來。
幸好來的記者並不是很多。應該是大部分被李剛他們引到別的醫院去了。
幾個記者見到他們倆人出來,像是蝴蝶見到花一樣圍了過來。他這次也沒有冷著臉,因為這次他需要這些記者。
其中一個女記者小跑將手機舉到他,問:“李先生,請問緹婭小姐的傷勢重嗎?你認為緹婭小姐是遭到暴力執法嗎?這次是不是有驗傷的性質?”
李晟因為要照顧緹婭的腳步,並沒有走多快,但也沒有停下來。但他嘴巴卻還是回答了記者的問題:“緹婭的傷勢不重,只是擦傷。不過我不認為這只是暴力執法。而是綁架。這次來醫院確實有驗傷的性質。”
“綁架?”幾個記者來精神了。“李先生能說說你為什麼覺得是綁架。”
“首先,緹婭不是華夏公民,沒有必須的義務配合司法機關的傳訊。其次,他們也沒有下達傳訊書。最後,緹婭並非自願跟他們離開學校的,而是被拷著手銬帶走的。”
“可是紅橋派出所稱他們是依法行事。”
“依法行事會將一個小女孩使用那樣的暴力?我只想說出示了警員證並不代表他們做的事就是合法的。就像精神病鑒定證書並不代表持有人真的患有精神病,只代表他們做什麼壞事都能逍遙法外。警員,只是他們的職業,而不代表他們的道德水平。他們的行為就明顯和他們的職業道德不相符。所以緹婭被強行帶去紅橋派出所這件事,我們看做是紅橋派出所某些警員利用了警員的身份實施了綁架。”
“另外,所謂是依法辦事,難道紅橋派出所的法律是他們內部定的?他們所謂的傷人案件另外一方的當事人,應該就是將緹婭用對待仇人態度從學校帶走的那個女警的堂弟。難道他們真的是在辦案,難道不知道迴避制度?或者說,他們根本就不是在辦案。好了各位,緹婭現在受著傷,我要帶她回家。兩天內,我會對一些記者表達的對這件事的態度。現在請讓一讓。”
他想讓媒體報道的已經說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見諸報端。
回到家中,他先是讓緹婭先等回房間等一會。他在自己房間裡進去空間,用了一個多小時飛到裡面的香溪,才捉到了幾只石蛙出來。他將石蛙殺了,然後將緹婭叫出來。
緹婭一臉疑惑地看著李晟將她兩隻手腕的紗布解開,然後將上面的藥清理清洗幹淨後,竟然用那石蛙肉在傷口上塗抹。雖然有點疼,但她還是忍住了。
李晟看她臉上藏不住的心理活動,笑著解釋說:“你還記得上次你切菜切到手指?那次好的這麼快,就是因為這石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