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剛過去,檢查赫邁巴的交警走了過來對問話的交警說:“隊長,車裡還有兩個人。”
那隊長點了點頭,但沒有說什麼。李剛這時也回來了,將手上的駕駛證交給交警。
交警看了一下,就交給剛才來報告的警員登記。他又問李晟和李剛:“你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起事故讓他感覺有點棘手。先不說那輛翻了的車,不管是赫邁巴還是蘭博基尼,都不是普通人能開的起的。
而這個時候,檢查地上那個男人的交警過來了,他用一種警惕的目光看著李晟和李剛,小聲對那個隊長說:“隊長,地上的傷者肘關節受傷嚴重,意識不清。”
他說的雖然很小聲,但李晟聽的清清楚楚,而且他也看到那個隊長看向他們的眼神有點懷疑。李晟指著那輛翻在路中央的車子,說:“那輛車和這輛蘭博基尼發生了交通意外。我們發現這輛車要逃逸,便將它攔了下來。結果地上的人拿出彈簧刀傷了我的司機,我們才反擊的。彈簧刀應該在那裡。”他指著一個地方。這點距離他還是能感應得到的。
那個隊長聽說還有這樣的經過,馬上對身邊的兩個交警說:“去找找。”
李晟的說法,讓這個隊長更傾向於他們。他點點頭說:“那你詳細說一下你看到的。”
於是李晟將遇到這這輛蘭博基尼高速搶道超車,然後來到事故現場如何發現肇事車有逃逸跡象,又如何將車子攔下。
他最後說:“我說的,車上的行車記錄儀有錄影證明。還有,蘭博基尼司機持刀傷人,我也正好用手機錄了下來。”
聽他這麼說,交警對他的話更信任一些。
他又讓李晟請兩個女孩下車,然後讓他們出示身份證。李剛和楊悅倒是有身份證。但李晟和緹婭卻只有護照。
剛才是燈光有點暗,但看到兩人的護照,交警隊長就算是再孤陋寡聞也明白這是誰了。
“李先生,你說的,我們已經記錄起來。如果你沒有異議,請在上面簽名。然後你們就可以走了。不過你們需要留下聯系方式,我們可能會再次要求你們協助調查。”
李晟接過他遞過來的筆錄看了一邊,發現沒有錯漏便簽下自己的名字。
他們正要上車,那個女人瘋叫:“你們怎麼讓他們走了?他們是殺人犯。”
李晟懶得理她,讓緹婭上車。不過在關車門的時候,他聽到那女人說:“你們知道他是誰?他是宋家的小少爺,讓他們走了,小心你們身上的狗皮也保不住!”
因為李剛受了傷,開車的換成楊悅。他對楊悅說:“先去醫院。”李剛受了傷,雖然包紮過,但也要去醫院處理一下。
楊悅回說:“是。老闆。”她頓了一下說。“剛才其他六個人打電話問我要不要出來,我看老闆你們都處理好了,便讓他們不要出來。”她說的,是緹婭的另外六個保鏢。
李晟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他看緹婭沒有什麼不安的反應,便開啟手機看剛才拍下的影片。
緹婭攀著他的肩膀看,問:“你拍這些做什麼?要發網上?”
李晟對這些事情也不會對緹婭藏著,說:“剛才我們做的事情,其實算是違法了。”
緹婭有點不解:“可是我們不攔著他們,他們就要跑了。那車子連車牌都沒有,說不定就讓他們逃掉責任。”
“法律就是法律。嚴格上手,不管是什麼原因,我們剛才算是交通肇事,不過後果不算嚴重,在事故中沒有人受傷。那人受傷,是事故之後的沖突造成的,而這個沖突,是對方引發的,而且我們算是正當防衛,不會有什麼大的責任,警察也不會為難我們。”
“那你拍下這些是為了留作證據?”
“對。能開那樣的車子的,大多是有錢人。而那個司機開著也不過二十左右,不可能自己賺錢買一輛那樣的車子。那隻能說明他家非常有錢,而且對他非常寵溺。這樣的人犯了錯,他家肯定會第一時間包庇。另外一輛車成了那樣,司機恐怕已經不幸。如果讓他逃過罪責,那就真的是天理難容。”
他看到緹婭聽著這些,臉上露出一種不忿。
他摟著她的腰說:“未必真的會那樣,我拍攝這些就是以防萬一。一個,如果這件事出了什麼么蛾子,我們可以給某些人壓力。如果有人想反咬我們一口,我們也不用和他們多費口舌。”
也許他可以不用擔心有人陷害,但小心無大錯。如果真發生那樣的是,如果沒有證據他想脫身,至少也要欠下不少的人情。更不要說他很可能會因為這事被滯留在華夏。麻煩事多一件不少少一件。拍一下錄影,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