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許那些莊家看到他那麼做會索性不玩了,馬上拋售。但是李晟還是覺得可以賭一下。因為實物期貨和股票不一樣。期貨有限定的交割期。三月份大豆期貨因為快到交割期了。而之前的空方持倉量實在是太大,李晟他們丟擲去的單子,還有相當一部分是被多方的買單給吃掉了。所以空方現在依然很多,而越到交割期,要平倉的空方買單就越多,價格也會越高。這三月份的大豆期貨價格只會漲不會降。在這樣的預期之下,多方莊家還有賺錢的機會,他們很可能會忍著吞下李晟丟擲的死老鼠。
阿裡和李晟一樣,先丟擲了一半的單子。
他在電話裡哈哈笑著說:“能讓那些美國佬少賺點最好不過了。”他也知道,這樣做他賺的未必比一直等到更好的時機丟擲所有單子多。但是這樣做看起來更保險一些。同時還能惡心一下華爾街。
他們兩個確實那樣做了,也確實惡心到了華爾街。
華爾街很多高檔辦公室內幾乎同時發出暴跳如雷的f開頭的單詞。
佔了市場10的老鼠倉按照他們堆積的買單價格一下丟擲來,他們連反應時間都沒有就吞下了。這可算是挖去了他們很大一塊利潤。
而且就算知道是誰幹的,他們也不得不捏著鼻子忍下這口氣。如果他們現在拋售,李晟他們肯定會跟著。李晟他們的均價比他們低。就算賣出價比他們低,也照樣賺錢。也不愁沒有買單。現在那些空方正眼巴巴地等著賣單呢。所以現在拋售,最終坑的只能是他們。現在他們只能期望李晟也能跟著他們將剩下的單子持有到最後,然後大家一起賺空方的錢。
但李晟卻沒打算如他們的願。在年初九在芝加哥收市之前五分鐘,他就將手上的單子全部拋了出去。無形中再次坑了那些大鱷一把。有人恨之入骨,但無可奈何。這是金錢帝國的遊戲規則。
華爾街無論是多方和空方都因為他這手操作弄得惱火不已。多方利潤降低,就不得不繼續拉高期貨價格。空方雖然一小部分因為他們的平倉得以逃離,不至於爆倉,但更多的,只能繼續等待著多方越舉越高的的屠刀,當刀落下的時候,他們傷口會更深,也會流更多的血。
阿裡也和李晟一樣,幾乎同時將手上的單子都拋了出去。拋完了所有單子後,阿裡當即給李晟打了電話。
他在電話裡笑的很暢快:“哈哈……這次算是讓美國佬吃了一個悶虧。”他這次操作賺了將近五十億美元——他建倉的時候,比李晟的均價要低,而且操作的額外成本幾乎沒有。而這筆錢其實是從華爾街那些巨鱷的口袋裡掏出來的。所以他說的並沒有錯,他們確實讓美國佬吃了一個悶虧。“也許他們現在恨不得吃了我們。”
李晟笑著說:“反正我以後是不會在和他們玩了。讓他們自個鬱悶去。對了,我將那筆錢還給你。”
“好。明天我讓我的律師帶著合同去華夏找你。”
李晟結束通話電話後,看著已經轉出來的資金的數字。刨去成本,他這次大概賺了兩百億。一個令人瘋狂的數字。這筆錢還不完全屬於他,因為回到巴西後,他還需要繳納一筆將近五十億美元的稅。但剩下的,也足以讓他可以奢侈地坐吃山空一輩子。
年初十的晚上,大賺了一筆的羅崢請他到藍月慶祝一番。原來他和陳博都沒有在李晟第一次拋單子時平倉,而是等到了第二次。事實證明那是英明的決定,他是八倍槓桿操作,手上的單子多持有了三個交易日,就多賺了幾千萬rb的純利潤。
李晟本不想去的。畢竟緹婭在身邊,而他過兩天就要回農場,想多陪她一些時間。
不過羅崢說:“讓小嫂子也來唄。都是我和博哥的朋友。小嫂子多認識一些人,不會有壞處。”
李晟想了一下,覺得他說的也對,確實也該讓緹婭見一下一些她從未接觸過上的生活。不過他也沒馬上答應下來。而是問緹婭想不想去。
緹婭這會還沒有太多的主見,反正她就是覺得能和李晟在一起就行。
於是李晟帶上她來到藍月會所。
楊悅當然也是跟著去的,不過在李晟和緹婭進入包間後,她就留在門外找了個地方坐下。
李晟進了包廂發現,這個包間已經不算是包間了,更像是一個小型的宴會廳。
羅崢看到他們兩人,迎了過來說:“晟哥,你怎麼現在才來?”有低頭對緹婭說。“小嫂子今天真漂亮。”
李晟嘴角銜著一絲笑,低頭看了一眼臉上發紅的緹婭,抬頭對羅崢說:“行了。別逗她了。我今天就是帶她來看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