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晟也屬於讓她生不起討厭的男人,但看不到李晟對她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欲】望,而她也對李晟沒有特別的感覺。最重要的,她知道緹婭對這個男人有“不軌之心”。她雖然是模特,但搶朋友男人的事情還做不出來。
李晟讓白秦帶婭莉去安頓下來。
等他們走遠了,張定邊有點驚奇地說:“原來白秦那小子看上了婭莉。”他有笑著問李晟。“老闆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來了?”
李晟笑著說:“上次曹默和他不是都受傷了?我想去看望一下曹默,在門外聽到他們在裡面說話。我是偷聽曹默的話才知道了。我聽他們說的高興,也就悄悄離開了。”
張定邊沒想到是這樣,不過雖然李晟是偷聽的,別說不是故意的,就憑李晟用心撮合白秦和婭莉,他也不能說什麼。給工資,還幫忙找老婆,這樣的老闆到哪裡找去?
他不由也有點感慨,笑著說:“說起來,曹默那小子,現在也算是安保隊裡最春風得意。確實不能讓他太嘚瑟了。”
曹默現在只要有空,基本都往醫務室跑,張定邊都覺得再過一些日子,說不定那小子能當醫生。
李晟當然也知道這事。他笑了笑,說:“過些日子,會有一些國內的妹子到農場上班。你讓安保隊裡兄弟們加把勁唄。”
張定邊不由笑了。安保隊裡從華夏來的戰友確實有不少還沒著落的。他笑著說:“我代他們謝謝老闆美意。我就先走回隊裡去了。”
李晟也去找安東尼問清楚帕帕洛到底說了什麼。然後又打電話給緹婭,得知這丫頭竟然跑去挖樁洞去了。他趕緊去將她接回來,找到她的時候,看她臉上一道道淡淡的白痕。那是汗水流出來的鹽分。他幫她擦幹淨,又抓起她的手,脫下手套,看到她手掌紅彤彤的,雖然沒看到水泡,但他還是忍不住心疼:“不是說了讓工人們做就好了嗎?”
緹婭任由手被他捏著,笑著說:“我聽說偶爾做點重活,人會更加精神一些。”
李晟拉著她上車說:“你聽別人胡說!我們回去吧。”
他們回到別墅,李晟讓她先去洗澡。他自己則從空間取了那臺手機,撥通了帕帕洛·皮薩羅的電話。
“聽說你找我。”
“你過分了。查爾斯是我的人。”
“婭莉是我的人!”李晟冷笑說。“我不管你們做什麼,但是不要動我的人。我打算遵紀守法,也希望別人對我的人遵守法律。”
“欠錢不還,就是你上門打傷我的人的理由?不要讓我控制不住我的手下。如果有一天有家族成員找你麻煩,你不要找我。”
李晟沒想到他打電話來是說這個:“只要沒人找我麻煩,我沒空找別人麻煩。還有欠你們錢的,不是婭莉。所以你的手下是自找的。”
帕帕洛想說婭莉父親欠了錢,她作為女兒有責任還,但這話他可以對其他人說,但對李晟卻說了也是白說。
卻聽李晟笑著說:“這次我本來想還錢的。但你那個手下太囂張。所以我覺得該讓他長點教訓。還有我希望以後婭莉不會受到任何影響。不然,我也許會找你一起喝一杯。”
帕帕洛沉默了一會說:“我可以保證雷東多小姐在裡約不會受到家族的影響,但無法保證更多。”這次李晟的表現,讓帕帕洛對李晟的危險性感受更深。李晟這個人的性格很危險,而且狠得也讓他吃驚。
那個財務公司是他相當看重的據點,所以派去的兩個打手都是家族裡最強的,而兩個人一個被廢了一半,一個昏迷。而查爾斯也算得上是殘疾——胸椎骨骨折,就算治好了也得成畸形。這樣的人,能不發生沖突,最好能和平相處,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
那就足夠了。李晟想了一下說:“這次算我欠你一次人情。”
“希望以後不用再聯系!”
李晟也希望是那樣。
兩人沒什麼好說的,說完這事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等李晟從草坪回到別墅,緹婭從樓上下來。她穿著一件長長的吊帶上衣,衣擺遮住了短褲,看著就像是沒穿褲子似的,一條細長腿只穿著一雙棉拖鞋。手裡還拿著吹風筒。
她看到李晟走快了一些,來到李晟面前,將吹風筒舉起來,撒嬌說:“幫我吹頭發!”
李晟看她剛洗浴出來的明媚,心裡不爭氣地跳快了兩拍。他伸手接過吹風筒。
緹婭輕輕跳著走,搬了一張椅子坐到靠近大窗戶。那裡有一個插座。
李晟插好吹風筒插頭,站到她身後幫她吹頭發。這丫頭的發質很好,剛洗過頭,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和她本身的體香,蓋住了洗發水的香味。最讓他享受的是,這丫頭的上衣有些寬松,他在高處能看到很多美好東西。當然,這也讓他有點難受。畢竟還是年齡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