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九星戰宗的他,又是醉仙樓這般龐然大物的三長老,自然知道很多的隱秘,他知道,九星戰宗絕不是修行的終點,相反的,他更好像是一個起點,一個重新修行的起點,當你找到了那個起點,便代表著你已經步入了超脫的階段,在這個階段,修為不會有任何的改變,但戰力卻會不斷的增強,直到你遇到一座橋,走過那座橋,便是戰聖。
整個鴻蒙,九星戰宗多如過江之卿,但超脫者卻鳳毛麟角,在此之前,他只知道這世間有十個超脫者,如今,他知道了第十一個。
其實當日接了拓跋匹夫那一刀之後,他便有些懷疑拓跋匹夫已然超脫,只是因為自己只不過是出入九星戰宗的關系,從而不太敢確定,而今天,他終於確定了,拓跋匹夫,和醉仙樓的樓主一樣,都已超脫。
既然如此,那麼,他留在這裡的意義便不大了,面對這樣的存在,唯有同為超脫的樓主能夠定奪。
於是乎,這位醉仙樓的三長老,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拓跋城。
在他離開的第一時間,拓跋匹夫便將皇濮叫了過來,問道:“那個九星戰宗突然走了,為何?”
皇濮胸有成竹的一笑,道:“因為我將師父賣給他了。”
拓跋匹夫一愣,隨即瞭然,笑問道:“賣了些什麼?”
皇濮笑道:“賣的不少,不過只有四個字有用。”
“哪四個字?”
“大威天龍。”
“嘿,你怎麼知道的。”
“閑談時師娘說的。”
“哦,那賣了多少錢?”
皇濮如實答道:“一百億靈珠。”
拓跋匹夫道:“不少啊,為師也不多要,給我一半。”
皇濮攤了攤手,道:“師娘交代過二師姐,讓二師姐監督我們,誰都不許給師父靈珠,弟子不敢有違啊。”
拓跋匹夫大怒,罵道:“白眼狼,滾。”
皇濮笑呵呵的走出了拓跋匹夫的小院,回自己茅草屋的途中,遇見茶茶正在指導牧秋劍法,眼珠一轉,計上心頭,於是乎打了個招呼,對二人道:“這兩日谷師弟會帶個女人來,那女人想必是要對我施展美人計,我又不好明著拒絕她,師姐和師妹可否相助啊?”
牧秋問:“怎麼相助?”
皇濮罕見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表達的還算流暢,他說:“很簡單,演一個善妒的女人罷了。”
拓跋匹夫的這幾個徒弟,除了胖子之外,哪一個的心思都不是省油的燈,是以皇濮雖然只說了一半,但二人卻瞬間明白了皇濮的意思,這是要演皇濮的媳婦啊。
茶茶的眼睛微微了眯了起來,對皇濮說:“我來演?”
被茶茶這麼一看,皇濮的汗毛瞬間豎了起來,立刻道:“這等小事,怎敢勞師姐大駕,師妹,你來啊。”
牧秋剛想開口拒絕,皇濮又急切的說道:“就這麼定了,師妹啊,這是為了我們的大計,你就委屈一下吧。”
說完,轉身就走,眨眼間便不見了蹤影。
茶茶彎了彎嘴角,牧秋一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