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立點了點頭,問道:“那麼,我需要先做什麼呢?”
皇濮:“不是告訴你了嗎?先吃東西。”
谷一立仍自不解,皇濮卻轉過頭來,對拓跋槐說:“大師兄,時候不早了,該做飯了吧。”
聞言,拓跋匹夫和拓跋槐目光一閃,似乎明白了什麼,拓跋槐爽快的答應道:“好,這就去。”
說著話,便站起了身,向廚房走去,身後,皇濮又囑咐了一句:“大師兄,做你最拿手的。”
拓跋槐隨意的應了聲:“知道了。”
利用拓跋槐做飯的這段時間,眾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話題的方向自然是做臥底大致要注意些什麼。
很快,飯菜做好了,這一頓非常的豐盛,也非常的好吃,絕對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
谷一立發誓,他這輩子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他發覺,自己真的上癮了。
飯後,皇濮問谷一立:“怎麼樣,還吃嗎?”
谷一立答:“太好吃了。”
皇濮道:“我可以告訴你,那福祿壽的美味程度與大師兄所做的飯菜不相伯仲,只是,那福祿壽卻多了一樣東西,多了一樣能讓所有人慾罷不能的東西。”
谷一立問:“什麼東西。”
皇濮的目光幽幽,輕聲道:“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如果硬要說的話,應該是超脫,超脫人生百態,領略自己最理想的風景,那樣的享受,人世間沒有,但福祿壽中有。”
谷一立驚訝的道:“那麼邪乎?”
皇濮道:“邪不邪乎,你以後自會知道,而我現在要你做的,就是吃,吃大師兄為你做的飯菜,記住那些飯菜的滋味,因為大師兄做的飯菜裡面,容納著人生,以人生的百味,對抗福祿壽的銷魂,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方法。”
這話,皇濮說的凝重,谷一立也不得不慎重起來,於是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全憑師兄安排。”
於是,從第二天開始,拓跋槐成為了整個桃花島最忙碌的人,而谷一立,卻成為了所有人都嫉妒的物件。
皇濮透過一瓢飲酒館,大肆的收集世間的珍惜材料,源源不斷的送往桃花島,拓跋槐幾乎整日裡都在廚房忙碌著,將那些珍貴的食材加工成一道道美味的菜餚,然後,全部被送進谷一立的肚子裡去了。
其他人想吃,但全部被拓跋槐阻攔住了,整個桃花島,唯有拓跋匹夫能夠時不時的進廚房溜達一圈,餘者,連廚房都進不去。
對此,拓跋槐只有一個解釋:“這些東西,是註定不能常吃的,為了避免以後你們想吃卻吃不到的時候心裡難受,所以,還是別吃了。”
這段日子,是谷一立此生最快樂的時光,拓跋槐的飯菜,絕對是人間極品,在拓跋槐的飯菜裡面,他彷彿經歷了一個個輪回,在那些輪回裡面,他一次次的被感動,被激發,他的心中,慢慢的被播下了一刻名為希望的種子,那是對人生的希望。
當這顆種子終於發芽的時候,皇濮欣慰了笑了,繼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喃喃道:“開始吧。”
這天早上,皇濮換上了很少穿的侯爺蟒袍,走進了拓跋城中的城主府。
當天,他下令免除了醉仙樓萬年的房租。
第二日,他帶著浩大的儀仗,極為隆重的來到了醉仙樓,引得無數人紛紛猜測,這最顯露到底是什麼背景,竟能勞得軍神皇濮大駕光臨,這無意之間,便相當於為醉仙樓大大的宣傳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