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濮:“順藤摸瓜。”
牧秋:“打入敵人內部?”
皇濮:“然也。”
拓跋匹夫:“誰去?”
拓跋槐:“我去。”
皇濮搖頭:“以大師兄的性格,是爬不到高位的,而爬不到高位,便永遠接觸不到醉仙樓的核心。”
拓跋槐沉默,知道皇濮所言非虛。
胖子道:“我去。”
皇濮再次搖頭:“不行,三師兄性子單純,又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氣,絕對不能去。”
胖子大怒,繼而愕然,再而沉默。
茶茶道:“我去。”
皇濮沉吟一番,想要點頭卻又搖頭:“還是不行,師姐的戰力太強,殺性太濃,我怕醉仙樓的那幫人不敢用你。”
茶茶目光一凝,閉嘴不言。
牧秋:“既然如此,我去吧。”
皇濮果斷的拒絕:“更不行,師妹雖然入過魔,但本性純良,你是受不了那些殘忍的。”
牧秋:“我能。”
皇濮:“相信我,你不能。”
牧秋還想再說,卻聽拓跋匹夫說:“對,你不能。”
拓跋匹夫開了口,牧秋便只能沉默。
琴琴和遲遲試探性的問:“要不,我們去。”
胖子怒吼:“滾蛋,關你們兩個孩子什麼事情。”
琴琴和遲遲癟了癟嘴,對視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
拓跋匹夫:“那老四你的意思是,你自己去。”
皇濮苦笑:“弟子本是最合適的人選,可因為嵐劍城的那件事,醉仙樓必定會對弟子嚴加防範,弟子再想要打入醉仙樓內部幾乎是不可能的。”
拓跋匹夫都被氣笑了,道:“你們都不能去,那只有為師去了。”
皇濮:“師父說笑了,以師父的修為,誰敢收你?他們會怕師父你反客為主的。”
拓跋匹夫:“那誰去?”
眾人面面相覷,恰在此時,一道弱弱的聲音響起:“要不,我去?”
聞言,眾人的目光齊聚一處,全部落在了谷一立的身上,瞬時間,谷一立的身上泛起了雞皮疙瘩,一種落入陷阱的感覺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