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濮也很是不解,於是他登上了人界的金色浮臺,找到了天勇星姚公孝和天巧星程三娘,他抱拳深深一拜,隨後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二位師叔,你們為什麼會來,竟然連大師伯都來了,是不是將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呢?”
程三娘談了口氣,道:“我們也不知道,三個月前,你二師伯擔心你們的安危,便又替你們蔔了一掛,結果卻是你三師兄的生死劫竟然轉成了眾生劫,此劫,竟是將整個七界全部囊括了進去,可具體是什麼劫難,卻怎麼都算不出來,為防萬一,我們便來了。”
皇濮聞言後目光一凝,不再說話,皺眉思索了片刻後便恢複的淡然,安靜的站在姚公孝和程三孃的身邊,注視了下方的擂臺,期待著胖子的現身,管他什麼眾生劫,只要胖子平安無事便好。
過了一會,姚公孝忽然問道:“師侄,你師父來了沒有?”
皇濮搖了搖頭,道:“弟子也不知。”
姚公孝搖了搖頭,道:“好吧,隨其自然吧。”隨後,三人便不在說話,安靜在等待著。
不多時,已經到了正午,那陽光顯得越發的熱烈,在那熱烈中,中央的那一百座小擂臺突兀的亮了起來,在那亮光中,一個個的身影出現在了那些小擂臺上,當亮光散去時,一百個小擂臺無一落空,具皆顯出了人影,最顯眼的,是一個號碼四十六的小擂臺,
之所以顯眼,是因為別的擂臺都是獨自一人,而這個四十六號擂臺,卻出現了兩個人影,而且,還有一隻三丈高的猴子。
當皇濮看到那個被猴子抱在懷裡的人影是,身軀不由得狂震,不假思索的便要邁步而出,想要將胖子接回來,可卻被姚公孝攔住了,皇濮知道姚公孝的意思,這裡是修羅帝國的序列之戰,由不得別人搗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可皇濮忍住了,卻有人忍不住,而且還是兩個人,就在姚公孝剛剛攔住皇濮的時候,已經有兩個人沖到了那個四十六號擂臺上,那是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在皇濮脫口而出喊出兩人的名字時,姚公孝和程三娘便知道,想要阻攔已經是不可能了,於是無奈的一笑,示意皇濮自便,皇濮莞爾一笑,隨即,身影消失不見,再出現時,已經到了四十六號擂臺上。
時隔六百年,四個師兄弟再次重逢,在姜玥錯愕的目光下,拓跋槐、茶茶和皇濮相視一笑,未有隻言片語,一切都在心中。
拓跋槐走到二胖身前,對二胖說:“把我師弟給我。”
二胖不認識眼前的三人,自然不願意,齜牙咧嘴的對著拓跋槐咆哮,面對二胖的示威,拓跋槐只是隨意的將手搭在了二胖的身上,二胖便再也不能動彈絲毫,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主人被拓跋槐抱走。
當拓跋槐的手離開二胖的時候,二胖頓覺全身一陣輕松,似乎剛才身上多了一座山,而如今,這座山挪開了。二胖駭然,新生恐懼,可顧及主人的安危,自然不能善罷甘休,剛想奮起反擊,便被茶茶看了一眼,同時,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入了它的心裡,那聲音說:“不要動,此人是我師弟。”
二胖頓時不敢動了,既因為這幾人是胖子的同門,用因為那女人話語中的寒意,它感覺,如果自己稍微不如她意,接下來自己絕對會面臨無盡的深淵。
安撫了二胖後,師兄弟三人並沒有理會呆立在一旁的姜玥,而是不約而同的將手放到了胖子的身上,片刻之後,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胖子並沒有被奪舍,如今的胖子還是原來的那個胖子,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暫時醒不過來罷了。
這一切的發生,不過在短短片刻之間,剛一確定胖子的安危,預料之中的麻煩便到了。
三人不管不顧的闖了進來,修羅帝國自然不能善罷甘休,所以,此時的這個四十六號擂臺,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了,為首者是一個將軍打扮的中年男子,他於西宮宴上見過皇濮,此時厲聲喝問皇濮:“皇兄,我修羅帝國視你為貴客,為何要在我帝國盛典上搗亂,莫非,皇兄當真視我等如草芥?”
皇濮阻止了茶茶和拓跋槐,向著那將軍抱拳一禮算是賠罪,隨後道:“請將軍見諒,此人是我三師兄,這兩位是我師兄師姐,我師兄妹三人六百年來奔波四方,終於在今日找到了我三師兄,情急之下方才如此唐突,失禮之處還望將軍海涵。”
這將軍名為侯亮,先前在西宮宴上對皇濮很是欽佩,如今見皇濮態度誠懇,便存了息事寧人的想法,於是道:“既如此,你等速速退去吧。”
這話說完,卻發現那三人沒有一個動的,皇濮更是再次抱拳一拜,更加誠懇的道:“此外,我等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侯亮面色有些不悅,問道:“什麼事?”
皇濮一指姜玥,道:“我等要將此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