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匹夫道:“哦,這個東西啊,是除了那十萬億靈珠之外,那家夥身上最值錢的東西了。那家夥有個癖好,那就是喜歡收集見到的所有奇珍異寶,也不管對自已有用沒用,只要他覺得值點錢的,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得弄到手,後來東西多了,他便祭煉出了這麼個東西,別看這東西外表不起眼,其實裡面另有乾坤,一層一洞天。一樓是藏書閣,裡面收藏著無數種功法秘訣,更有八條完整的大道夾雜其中,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道,但也難得可貴了;二層是兵塚,裡面的兵器數之不盡,不過現在比較好的,都已經被你師娘取走了,剩下的雜陳不一,但也都不是凡品;三層嘛,本來是有無數的奇珍異寶的,不過也都被你那敗家的師娘給捐了,後來你八師叔給改了一下,成了一個修煉的聖地,在那裡面修煉,只要有足夠的靈石,不僅可以增強裡面的天地靈氣濃度,更可以改變時間的流速,最強的效果,外界一日,裡面百年。怎麼樣,這東西夠你用了吧?”
聽完了拓跋匹夫絮絮叨叨的解說,皇濮終於明白了這天地藏的功用,再看向手中的這個小巧的三層小樓,皇濮大喜過望,趕忙道:“夠用了,夠用了,謝師傅賜寶。”
拓跋匹夫擺了擺手,無所謂的道:“東西既然已經有了,那你就開始忙活吧,為師回去睡覺了。”
皇濮恭送拓跋匹夫離開之後,眯著眼睛思考了片刻,再次睜開眼時,心中已經有了定計,於是,身形一閃,再出現時,來到了皇楚帝國的皇宮禦書房內。
皇楚帝國立國九百年,歷二十八位帝王,每位帝王具皆兢兢業業,是的這九百年來,皇楚帝國的子民人人安居樂業,國力越發的強盛。
如今的皇帝名叫楚正康,年約八十,在位六十二年,已經是這九百年來在位時間最長的帝王了。不過近幾年來,他也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於是乎,便起了退位的心思,只是卻有一件事情始終困擾著他,讓他猶豫不決,那就是自己的子嗣不多,只有四個,且具皆不如人意,難以託付大任,而反觀自己的十三弟,家有九子,都是人中龍鳳,如此一來,只怕自己退位之後,皇位便要落入十三弟家了,楚正康倒不是在乎皇位的歸屬,只是他的十三弟素來與他不合,他怕十三弟家掌權之後,會對自己的子女不利。
有著這般的顧慮,這楚正康便拖了幾年,可總是這麼拖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乎終於在這一日下定了決心,大不了,退位之後,便帶著自己的親人隱居山林,拼接自己的武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當能保全家安全,至於自己故去之後的事情,那就聽天由命吧。
打定了主意,便屏退了左右,獨自一人在禦書房裡面奮筆疾書,寫退位詔書,待來日選個黃道吉日,築高臺,祈求先生降臨,在皇族子弟中選一德才兼備者承繼帝位。
可不成想,他的詔書還沒有寫完,先生便降臨了,這楚正康所稱的先生自然便是皇濮,本來,這後續的帝王都想稱皇濮為祖,但皇濮堅持不允,只是讓他們以先生相稱,久而久之,便流傳了下來。
看到皇濮突然出現,楚正康急忙放下手中的筆,從案臺後面快步走出,恭恭敬敬的伏地而拜,高呼道:“太祖第二十八世孫,拜見先生。”
皇濮讓他起來,走到桌邊,看見了楚正康還沒有寫完的退位詔書,便問道:“怎麼,你要退位?”
楚正康恭謹的回道:“回先生,弟子已年近八十,有些力不從心了。”
皇濮略一沉吟,拿起桌子上那沒有寫完的詔書,在楚正康詫異的目光下揚手將手中的詔書化為了灰燼,並隨之道:“不行,你現在不能退位,我需要你再堅持五百年。”
楚正康苦笑道:“弟子凡夫俗子,未曾修行,如何能與先生一般長生不老,憑弟子這粗淺的內功,最多再活個三五十年而已,恐怕要讓先生失望了。”
皇濮道:“以前或許不行,但現在不一樣了,難道你沒有感覺到,最近五十年,國內的武者實力在穩步的提高嗎?”
這話一說,楚正康目光一凝,凝重的道:“確實如此,最近的五十年,武者的修煉越發的順暢,且以前的極限卻好似不複存在了一般,能夠輕而易舉的突破,就比如弟子,本以為已經走到了武者的盡頭,終生不能寸進了,可不成想,竟然於前些年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如今,弟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境界,難道,這是先生所為?”
皇濮看了楚正康一眼,欣慰的道:“你不錯,在沒有修行之法的情況下,竟然能夠修到感知境,雖然有些似是而非,可也難能可貴了。你猜的沒錯,如今的這片天地,已經和外面的世界並無二致,也就是說,已經可以修行了。所以,我欲將皇楚帝國建造成修士之國,此事刻不容緩,你當為先驅,為帝國的未來鋪路,你可願意。”
楚正康毫不猶豫的再次跪下,誠懇的道:“弟子義不容辭,縱粉身碎骨,亦無怨無悔。”
皇濮道:“不必如此,你先起來吧。”
待楚正康起身,皇濮繼續道:“現在,當務之急是你必須先打定修行的基礎,如此才能增加壽元,你隨我來。”
說吧,皇濮的手掌拍在了楚正康的箭頭,隨後,兩人的身影從這禦書房內消失,一日後,方才重新出現。
重新出現時,皇濮沒有絲毫的改變,但楚正康的改變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