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濮沒有讓三人久等,繼續分析道:“因為,就算接引殿取消了這個任務,可卻不能問罪於逆河宗,因為那逆河宗的所作所為都是按照接引殿的規矩來的。如此一來,他們大可以換個名號,換個地方,重新開始。所以才說,這個方法只能治標,不能治本。而且,用這個方法的話,對我們沒有任何的好處,一個靈珠都賺不到,因為我們沒有找到那個少宗主,並且把他帶回去。”
其餘三人一想也是,胖子無奈的道:“那說說第二個方法吧?”
皇濮笑道:“這第二個方法嗎?說起來倒是簡單,一個字,搶。”
皇濮說完,便發現三人神色一滯,便沒有等他們開口詢問,自顧自的繼續解釋道:“只要我們把那個巨卵搶到手,並且活捉了那個少宗主,一切便可迎刃而解,而且,我們最起碼會得到五千萬靈珠的酬勞,而如果那巨卵果真如謝晨所說的那般神異,到時候直接賣給接引殿,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這話說完,幾人大為心動,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胖子大孔一聲:“搶,必須的搶。”
既然要搶,便要謀定而後動,四人聚在一起,低聲商量了半響,隨後,皇濮定計。
皇濮說:“兵者,詭道也,以前,敵人在暗,我們在明,而如今,明暗翻轉,玩弄他們,易如反掌,我覺得,三計足已。”
胖子問:“哪三計?”
皇濮笑道:“第一計,敲山震虎;第二計,引蛇出洞;第三計,渾水摸魚。”
皇濮說的簡單,其餘三人卻有些雲裡霧裡,摸不著頭腦,皇濮便細細的給他們解釋,片刻之後,三人俱都明瞭,不由的贊嘆皇濮謀劃的好,滴水不露。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既要知彼,便要摸清敵人的去向,而要摸清敵人的去向,便要從謝晨留下的那張陣圖著手。
這陣圖自然是不能隨聲攜帶的,否則的話,自己等人的一舉一動便會全部暴露在敵人的眼下。不過,這對皇濮來說並不是問題。
皇濮鑽研了那張陣圖片刻,便已胸有成竹,然後,以這張陣圖為基礎,又練出了四張新的陣圖,自己留下了一張,其餘三張分給了拓拔槐三人。
只見皇濮練出的陣圖看上去與謝晨留下的陣圖一般無二,可那代表自身的小點卻不論幾人怎樣移動,卻始終靜止不動,而當皇濮又一次幻化出分身,拿起謝晨留下的那張陣圖遠去後,新的陣圖上的小點卻隨之而動。
如此一來,敵人便不會發現他們的真身在何處,可敵人的行蹤卻會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他們的眼下。
有了這等利器,四人完全有信心,能將敵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熟悉了一下這四張新的陣圖,皇濮又叮囑了幾句,隨後,四人便開始分頭行動。
首先,他們在這片區域內找到了一頭兇獸。這兇獸實力很強,大概相當於得道中成修士的實力,四人聯手之下,將他制服,卻沒有殺它,只是將謝晨留下的陣圖藏在了這只兇獸的身上,隨後便放了它。讓它帶著那張陣圖,在這片區域中轉悠,用以遮掩謝晨等人已死的事實。
隨後,四人便各自離去,去執行自己的任務。
皇濮帶著其餘三人的分身,直奔逆河宗的聚集地而去,之所以帶著其餘三人的分身,自然是為了方便四人只見的交流溝通。
分身的存在,妙用無窮,雖然並沒有什麼實力,但卻不管是千裡萬裡,只要法力沒有用盡,都能和主體心神相連,如此,四人便能夠隨時的掌握其他人的動向,可以應機而變。
皇濮帶著三人的分身離去後,拓拔槐和茶茶也離開了,他們二人是一起行動的。
他們的任務很簡單,但卻危險,那便是根據陣圖的指引,奔走四方,將敵人其餘的七支隊伍一一殲滅,削弱敵人的有生力量。
雖然有一定的危險,不過四人全都相信,拓拔槐和茶茶定能安然無恙的完成任務。
至於胖子,他要做的事情最是繁瑣,但這個任務卻非他不可,因為,胖子是四人裡面最能說的。
皇濮交給胖子的任務是,不斷的尋找活著的修士,想辦法將他們聚集在一起,然後,帶往敵人的聚集地。
………………
譙明山的南方,一片密林之中,十餘人閉氣息聲,埋伏在灌木叢中,靜靜的等待,等待著獵物的上門。
可是,他們沒有等到獵物,卻等來了獵人。
拓拔槐和茶茶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他們的埋伏圈,卻沒有等敵人率先發難,反而直接出手攻向了這十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