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覺寒往對方身上潑水,踩在水面,抓頭頂上方延伸的鐵鎖,他支身一人竄出水潭。他們進黑屋子,通向莊園地下室的門,第二涼子用鑰匙轉動鎖孔,咯吱咯吱作響。
巡邏部隊每人拿一把明火的火把,望見受傷的弟兄,心中無不像針尖似的椎骨。回頭一望,黑屋子內,早已人去樓空。
愛爾覺寒與第二涼子兩人走向通往莊員途中,一直走,路上只有臭氣沖天的地下水,漂浮著塑膠垃圾帶,吃了一半的玉米便當。他總是不耐煩地走說:“到了沒有,我好想把佐井王的骨頭,給擰成麻花。”
第二涼子揮揮手說:“別催,別催,還有路,你就不能好好地改改你的脾氣。你原本不應該是個殺人魔頭的。”
愛爾覺寒說:“我才不想要跟你談論這個無趣的問題,他上來就死靈地亂叫,他想擺平我的決心,顯而易見——”
莊園的一條道路上,有一頭眼睛像是牛奶盒,身體像是易拉罐的貓,它說:“你們是不是就是非法的入侵者,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從這個地方過去,騷擾我的佐井王寶貝的。”
愛爾覺寒說:“你根本沒有戰鬥力,我想你還是不要認為自己是很出色的。會比較好!我會在三招之內,讓你目瞪口呆。”
那頭貓咪搖擺身體,像是時鐘的分秒針,然後山洞與兩個人的肉體都表現出同樣的趨勢,相互搖擺,碩大的石塊從空中降落至水,惡臭的水花濺射,兩人根本無逃避的機會,正正當當中所有的招數。
第二涼子身體正在搖擺說:“這招叫做重力的鐘擺,操控身體中的詭流方向,還有山洞的重力線。”
愛爾覺寒說:”那重力的力量,可以打敗吧,我有死鞭的。”第二涼子說:“運用死鞭,便會創造詭力,那麼重力的搖擺就會再次生效。”
說完後,他們兩人隨著下水道的臭水,流放至一個化汙的場所。
愛爾覺寒抱怨地說:“我真是服氣,那個家夥,居然給我在下水道養了一頭變異老貓。還有特意功能,我還是要去把那頭貓給打敗。”
第二涼子漂浮在汙水,她的秀發通通浸泡在汙水當中,各種汙染十足的髒東西,沾粘在發絲的縫隙中間。她還是那樣悲觀地說:“不用去,死鞭都無法使用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戰勝對方的。我們一路沖來,敗給一頭貓,我想這就是命中不可超越的極限。”
愛爾覺寒用汙水洗掉血痂,拔掉陷入皮肉的堅石塊,說:“就這樣被一頭妖怪貓,打散意志?我也不知道你經歷什麼,我是一定要回先決,點亮聖火的。”
第二涼子說:“在此之前,能告訴我當前的位置嗎?我的暴力死靈。”愛爾覺寒看看周圍的景物,完全是不認識的洞口。他搖頭否認現有的場景,怒聲說:“該死!現在我到底是在哪裡?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黑套頭隊伍的分支,一路順著水路追殺過來,領頭人的長靴與布衣披風,沾濕水面,引起的陣陣波浪,像是往外擴大的圓圈,波浪邊緣挨著波浪,波及至愛爾覺寒冰冷的手腕。
愛爾覺寒望著跑過去的人,說:“居然還有一批小隊,我在戰鬥時候,可沒有分心的餘地騰出手腳多照顧一批人,我想我們還是呆在這個地方,等我們的體力恢複吧。”
第二涼子踏水,說:“我想也是,感覺什麼事情都不會成功的。我們先轉移位置,總感覺被他們發現了。”她扶著下水道的石壁,悄悄地望向外圍。
這時,他們背後有一名普通的人形妖怪在他們的背後,大聲說:“你們在這啊?”
愛爾覺寒瞬步一轉身直接飛掐住妖怪的脖子,說:“別叫,我要你給我安靜下來。”
人形妖怪用雙手鉗住愛爾覺寒的手說:“我是你們這邊的,放開我。”
愛爾覺寒勒住她的脖子,越來越緊,怒說:“我該怎麼相信你,你這個混蛋家夥。”
人形妖怪用指甲深深陷入愛爾覺寒的手臂中說:“吃了我吧!我被困在這個黑暗的束鎖街當中,度過多少個年頭,我都記不清上次能夠正常呼吸在什麼時候,這裡又冷又暗。曬被子都得花上好幾個星期都不見幹。”
愛爾覺寒望見身邊通向上方的鐵鎖,說:“我想我們還是等會在談這個問題,至於說到你的衣服和被子,可以找個幹洗店。”
人形妖怪說:“我的面板越來越幹燥,這樣的日子,到底還要過多久,我本來是個美容專業的學生,我還有專業課程需要學習,就在哪個不知名的一天,我喝上實驗室的【通界酒】隨後我就到了這個地方。”
第二涼子說:“行了吧,【通界酒】怎麼會突然間,放在你的面前,你確定不是從某個寺廟拿的,答應對方開出的請求。”
人形妖怪像是刀鋒的觸角,故意動了動,說:“並不是這樣的,我是恪守的好人,你不能這樣汙衊我。”
第二涼子抓下鐵梯,說:“別扯謊了,好嗎?我才不會信你的鬼話,你要是真想看看地界的世界,你就依照先前說的,喂死靈的肚子吧。”
愛爾覺寒贊同第二涼子說的話,說:“想去外面看看,就到我的肚子裡面來吧。”
人形妖怪點點頭,立刻被愛爾覺寒長出肚腹的牙齒給咬掉。他們爬上鐵梯的上方,隨後爬出洞口,他們見到的場景正好是通向貓妖怪的地方,黏在潮濕牆壁洞上的貓球,水漂浮的貓毛,都很好地說明這一點。愛爾覺寒握拳頭打在胸口,說:”這回,一定把那頭貓妖怪,給拿下。”
第二涼子爬上鐵樓梯,隨口說:“我想你還是小心一點,沒有心髒的我,只能看著你被對方猛打。”
愛爾覺寒說:“我會把他給弄趴下的。好了,別老是擔憂來,擔憂去的。”他一個瞬步跑在貓的面前,立刻使用【噬食】,戴面具猙獰的牙齒從面具的嘴套當中暴出,他生氣地說道:“我不會使用【冰魄】之類的絕技,這點你可以放心。”
貓使用重力絕技,整個山洞都在搖擺。
愛爾覺寒跳上貓的腦袋,一拳把它擊落,狠狠踩著它的胡須,跳上高處,拔斷一個高處的石塊砸向貓的腦門,貓的額頭低下,埋在水湧當中,瘋狂地吐了一大堆的水。
愛爾覺寒再一腳踩在貓頭,牆壁的上沿被一腳的威力,給震落太多的碎塊,水上大起波瀾。他還是給貓狠狠地幾拳,貓張大嘴巴,朝向愛爾覺寒的腦部,進行嘶咬。一邊咬,還一邊說道:“你這個可惡的家夥。給我使用陰招,死靈真是無恥至極的家夥。”
愛爾覺寒說:“可不是這個樣子的,無恥的是你。”他拔出冰塊的頭,狠狠地用力把對方甩了出去。沖上去便是一個拳頭打碎對方的腦袋,貓的腦袋撞在後方的牆壁,皮毛脫掉大半。愛爾覺寒淡定地說:“你還是一隻會脫毛發的貓咪。再見了。”他跳開貓咪,貓妖怪倒在髒汙的水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