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霜捂住頭一陣,微笑地說:“主人,剛剛發生了什麼,我覺得腦袋好痛啊。”愛爾覺寒說:“你覺得呢?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說話間,愛爾覺寒就把水晶的心髒放到玻璃杯當中,並且跟初霜說:“我其實很沉迷,你可以為我挺身而出的感覺。但是我覺得你看不起我?”
初霜愣住了,驚訝地說:“怎麼會?我怎麼會看不起我的主人,我一直認為冬魄死靈是死靈當中最為強勁的一名,性格暴力,詭流迅猛,絕對是可以稱得上優秀兩個字。”愛爾覺寒霸氣地說:“那是必須的,這點我很欣賞你。可是你要是老在我的轉來轉去,我就覺得很奇怪,你去先決城c區巡邏。”
初霜說:“哪要多久,才能回到a區,看望主人。”愛爾覺寒說:“不用了,你該怎麼過,怎麼過,去超市買東西準備晚餐,要不然隨意找個人類結婚什麼的。”
初霜臉微微地紅,說:“我從束鎖街出來,也不認什麼人,真要說結婚的話,還是最好跟認識的人,心靈有感應的人,用詭流能力,差不多的人。會比較靠譜點把。”
愛爾覺寒說了句:“你可以走了。”初霜走了出去,一走三回頭地說:“那我走了。”她跳向月影當中,消失在了夜幕。
在這個時候,妖精森項還在做一系列毫無用處的康複訓練,奔跑在跑步機上,她明顯感覺體力透支,雖然只是短短的兩公裡路程。她向希問:“我的詭力還能恢複嗎?還是說我不可能再複原了。”
妖精森項望了眼希猶豫的模樣,說:“沒關系,我的身體我心中有數。有什麼話直說,對我坦白點吧。”希拿著一個每分鐘空氣流動的詭流測試器:“你的詭力是零,應該會有零點一。”妖精森項說:“好了,聽見了個好訊息,我也不用運動了。醫生說活不過三天,那名醫生說我的內髒完全是空洞的石灰,他取了我的闌尾敲成粉碎。”希說:”醫生為什麼取掉了你的闌尾,你得告他去。”
妖精森項說:“我在三十年前,未到先決城的時候得了闌尾炎,是死靈一直沒治。他說我的內髒像是石灰,我就讓他取出來看看。好吧,就這樣吧。”
妖精森項下了跑步機,拿著毛巾擦了擦頭,說:”我等會兒要出門。”希連忙說:“出門幹什麼?病人不應該是在家好好的休息嗎?”妖精森項輕巧地說:“出門找點樂子。”
妖精森項散了幾步,用微弱的詭力,快速步行至公交車站。順帶微笑地感嘆說:“可憐,我跑五百公裡我都不覺得累,短短五百米,就讓我氣喘籲籲。”妖精森項等了半個小時,車輛還未到達,妖精森項心慌,手腳冰涼,一直搓磨著牛仔褲。最後,幹脆叫了輛計程車,妖精森項上車便說:”去趟沁東酒吧。”
愛爾覺寒此時根據妖精森項的來到沁冬酒吧。愛爾覺寒點了杯冰水,受到了酒保的冷眼,愛爾覺寒是不希望酒精把精神麻醉,釋放愛爾嚴冬的靈魂,再次使自己陷入困境。愛爾覺寒身後便是花紅酒綠的舞池,各色各樣的男女瘋狂地舞動,播放呀裡呀啦的音樂。
愛爾覺寒惶了個神,妖精森項已經在桌面喝了三杯的伏特加酒。愛爾覺寒把心髒丟在杯子當中,烈酒融化了他的心髒。他坐在妖精森項的身邊說:“你很少喝酒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妖精森項說:“我只是猛然想通了些事情,精神變得恍然開朗,我錯過了太多使人愉悅的事情,我找個機會彌補。”
愛爾覺寒說:“真的有很多嗎?畢竟你的身材又好,未來的人生也好,班上有很多同學議論說,發家致富的,很可能就只有你一個人。”妖精森項說:“然後呢?議論能改變什麼呢?他們知曉我內心的千秋嗎?還是不過爾爾的談論,什麼對與什麼不對。”愛爾覺寒說:“我想你說的也對。”
妖精森項說:“嗯,那麼陪我喝上一杯酒吧,盡可能地喝上一點——”妖精森項的眼淚不知覺的丟落。愛爾覺寒低下頭不看妖精森項的臉,說:“來吧,喝酒總是讓人愉快。”
妖精森項端起杯子,愛爾覺寒把杯子兌換了過來,把融化心髒的玻璃杯遞給妖精森項。
妖精森項想要喝自己的玻璃杯,愛爾覺寒堅定地說:“喝這杯酒。”
兩眼略帶有兇意的望向妖精森項,森項遲疑了一會兒把杯子拿在手中晃蕩,她說:“我覺得這杯酒喝下去,我要是醉了,可能......睡得很死,我想跟你說幾句話:不要再意氣用事,遵守死靈法典。安詳自在的生活,那樣對你很有好處。”
愛爾覺寒說:“你酒喝多了,你睡不死的。至於說改正,我覺得這樣挺好的,我盡力吧。”愛爾覺寒倒了杯酒,一口喝了下去,喉結鼓動。喝完以後,愛爾覺寒就走了出去,丟下句:“我先走了,你慢慢玩。”
妖精森項望著愛爾覺寒離開,自怨自艾地說:“哎,早該讓他知道我的病情,我居然想要他多陪我一會兒。”妖精森項想了想,喝下這杯酒,她果然醉倒了,血液在脈搏裡高速流傳。
愛爾覺寒坐在酒吧外的鐵杆,他約了阿甘見面。愛爾覺寒說了句:“來了啊。”
阿甘點點頭:“覺寒,我考試過關了,我想下個月就去先決城d區進行生物化學課的主修學習,那裡的學校好。”
愛爾覺寒:“百年名校當然好,需要我付車費,需要的話講一下吧。”
阿甘說:“不需要,我拿到了獎學金,來是跟你道別的。我會做十點的火車走。”
愛爾覺寒點點頭:“嗯,厲害生物化學我一點都不懂。過去了後,要是還能聊聊的話,算了。”翻過欄杆,回頭說:”拜拜把,祝你有個好前途。你還生氣嗎?為了慧的事。”
阿甘說:“是的。”愛爾覺寒說:“那好吧,我還能說什麼呢?我能說我順手把他冰凍毀掉了嗎?”愛爾覺寒揮揮手,連跑了幾步,跳上了正對面的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