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寒給遠在先決城的媽媽打了通電話,媽媽還是記不起自己的兒子姓什麼,名什麼,卻指罵覺寒一週打三個電話騷擾的瘋子,聽你的聲音像是個大學生,還比較稚嫩,南方先決城溫柔的口音,再給你次機會,我要是打電話給警察,你就完蛋了啊!人生留下這樣變態的汙點,我看你找工作,就業都會不順利!還有我託人問過承警察,騷擾的罪名要是判罪可以判三個月,你該不會想要在骯髒的監獄生活,就這樣吧。
覺寒很苦悶,不理解的媽媽,還有華格把失去咒力,快成廢人的情況賴在了他的頭上。像是從頭至尾都是覺寒沒有把阿甘變為束靈的訊息告訴給華格,造成結界的副作用。想要歸還華格的性命,還得要用咒師的逆生結界一種可以將咒力,升級到另一個境界的結界,咒師專門用來分享力量用的。)千曉很嚴厲制止這個結界的誕生,她確實也是唯一能驅動這個結界的人。
惡魔島社團大多數的人員呈現一面倒的反對意見,柯贊尤其喊得大聲,似乎嗅到愛情破滅的訊息。然而蘇維娜卻一個勁的點頭。
覺寒搬出去住宿,華格倒是住進覺寒的家。覺寒想念阿甘做菜的日子,雖然口味一向是偏重香辣的,每次覺寒吃得時候總感覺,嘴唇炸裂。但是他連煎牛排都煎得半生不熟。覺寒沒好氣地問呆在桌面的華格。
“你是要用黑胡椒作為醬汁,還是番茄作為醬汁。”覺寒問道。
“我要空心面條是番茄汁的,牛排的整塊是黑胡椒汁的。我很憤怒失去了咒力,你說我就算不是個厲害的咒師,最起碼還是死靈獵人局管材料,欺負菜鳥的男人。替班的是個小屁孩,我丟了工作,我真的是很憤怒。”華格說道。覺寒說道:“少廢話,我還要給你做飯。你閃到其他地方去可以嗎?感覺好像吃定我似的。”
華格說道:“唉,快點做好。我是有聽到說北冥山有可以醫治我咒力喪失的解藥,所以我想你幫我找,畢竟是你把我弄成這樣的,我覺得是人都應該要這樣做的。”覺寒把盤子甩下,簡單地說道:“吃。”然後覺寒穿好長靴,想要確實為咒力的尋回做點事,丟下句:啃完東西給我收在洗手池,我回來洗。”他跳出兩個大廈的距離,故地重遊,可哪裡還有什麼未曾見到的北冥山?
都變化為很普通的峰山,覺寒跳到山的頂峰,站在瞭望塔巡視山的周圍,街道沖刺的車輛,霧薄薄的一片。覺寒感嘆:“為什麼擁有死靈的力量,居然讓我變得無能,先決城的妖怪是在捉弄我嗎!你們出現毀掉了一切,告訴我應該怎麼做。”
登山上來的人喊了句:“愛爾覺寒,我是2班的李成啊,你記得我嗎?常坐靠靠窗位置的。”覺寒說道:“哦,記得,你也來登山好巧啊。”李成說道:“我還以為你忘掉我了,你都不來上課了。”覺寒說道:“沒忘。”李成說道:“回去學校看看吧,死靈!”
覺寒震驚地說:“你知道身份,我沒有跟任何人提起。”李成放身滾下樓梯,覺寒跳了下去,接住翻滾的李成,他著急地說道:“你有沒有事,這麼大個樓梯,你發神經,翻滾的這麼給力。”李成說道:“回去看看,別管我了。”覺寒問到李成散發泡沫的清香,束靈的味道。覺寒一時沒忍住,覺寒投食的嘴巴一口吃掉對方的腦袋,能力低落的束靈,死靈都有吃食的權利。覺寒抓住長脖子的嘴巴,狠狠地揍了兩拳,大罵:“我的嘴巴,你快瘋了嗎!你敢吃掉我的同學。”
嘴巴流著腐蝕性超強的口水,孱弱地說道:“餓——”覺寒又給了它一個拳頭,要嘴巴收回肚子。覺寒扶著殘破的李成,張大臉龐的嘴巴將李成吃食幹淨。登上山頭的路人望見覺寒跳了出去,女人還來不及拿出照相機拍照,就飛駛出老遠的距離。
覺寒感覺束靈的氣息越來越強烈,對方可能是個認識的狠角色。跳到校園長廊的時候,周鹿正在吸食希的妖靈力量,阿甘想要幫助希被周鹿推到鐵窗旁。周鹿的臉上畫著鐵鎖的符號。
阿甘扶地說道:“周鹿所住的暗在人格,召喚到了地面——”覺寒沒等阿甘說完後,立馬沖上前來,揮舞寒鎖髒鋼,劍端揮舞破碎周鹿的長袖襯衫,周鹿從脊背取出長條的鎖鏈,狠狠地敲打覺寒的劍跟,覺寒使用劍相互抵擋,來了個反甩劍根,把鐵鎖甩了出去,給周鹿的鼻子一拳。
腳一勾把周鹿絆倒,周鹿倒地,往其腦門正中補上一劍。覺寒說道:“我懷念你的人生如此短暫,身為束靈可以活著走到我的門前,死的離開我想這是一種很棒的榮幸。我老媽常說:既來之,則安之。我就再給你的腹部一劍,攪動你的腸胃,改善你營養結構。”
周鹿說道:“要殺就殺,廢話如吃之多,難道死靈的劍已經生鏽,吃臭狗屎長大的嗎?如果你不動手,我就要反擊,等著看吧。”隨後,周鹿鐵鎖勾覺寒的腿,覺寒半空翻騰滑過周鹿的頭頂。
周鹿反身一鐵鎖,覺寒中了鐵鎖回身拉動又給周鹿的鼻子一圈,打得他雙眼冒金星找不到北,鼻子與口腔都是迸發的血。覺寒狠狠地給了周鹿兩拳,他的鼻孔都是血跡。覺寒說道:“我相信你的臉龐,會喜悅流血的痛快。那真是至高無上的放縱,享受吧,沸騰的人生與你訣別的樂趣。希望你的鐵鎖能鎖住你無畏的心,畏懼高傲的君主,畏懼聞風喪膽的死靈。你將獲得塊芝士披薩,反正你也吃不到,我只是說起來很有趣。”
覺寒用長在體內投食的嘴巴吃掉周鹿的驅殼,油膩的長舌頭舔著他的靈魂,消亡他的記憶,破壞他的五感知覺。覺寒吃食完畢後,感嘆:“真是個了不起的束靈,升華我的能力,我大概已經可以打敗惡魔島社團的成員。”
周圍的群眾兩兩趴在地面,想要借機離開。他們聽見覺寒冷冷地一聲:“喂,不講謝謝嗎?”群眾紛紛說道:“好的,謝謝。”覺寒轉頭手指,回頭就是一條死鞭用力抽打同學的身體,死鞭少有真實的殺傷力,只不過使記錄這場戰鬥的同學們失去當下的記憶。
失去記憶的同學,要覺寒一塊收拾東倒西歪的課桌椅,希幫忙收拾。覺寒問道:“你不是時時刻刻跟在森項身邊的跟班嗎?有興趣來處理束靈,居然還被打了個半死,他肯定吸走一定量的能力,才會擁有如此的力量,值得我大打出手,狠狠敲他的核桃腦袋。話說,救治華格的咒藥,死靈的秘籍有記載的話,趕緊交出來給我,我才不要把華格當成父母似的贍養。”
希搬動椅子,說道:“你對一個失去咒力的咒師半點辦法都沒有。還不如讓他自身自滅。”覺寒把桌子推回原位,很認真地說:“話不能這麼講,華格確實幫了倒忙,可是要是隨隨便便的把他拋在一邊,我的良心會不安。良心是很珍貴的東西。”
覺寒望了眼教室,能搬好的東西都已經物歸原位,剩下的都是從桌椅抽屜掉出來的紙屑。覺寒淡定地說了句:“要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啊。你再多收拾一點東西吧。”覺寒腳一蹬跳出窗外,在獵寧區外的茶餐廳望見華格和蘇維娜說說笑笑。
覺寒心想好像也只有我在擔心嘛,他根本不在意咒力失去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露出靦腆的笑容,比我做的午餐還好吃的笑容。突然,柯贊走了過來硬要拉走華格,蘇維娜阻止柯贊的行為,卻被柯贊用長長的鐵爪刺穿,定在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