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嚴肅地說:“很久沒有見到外來人,這點禮物都不收。不給我面子。”
愛爾覺寒執拗不過,他走出店鋪,尋找初霜的位置沒有任何的頭緒,他根本沒有費腦袋做準備,所以他光是痴呆望街上來往不多,時尚著裝的行人。
愛爾覺寒突然大喊:“喂!初霜,你給我出來!”其他人紛紛被愛爾覺寒的舉動吸引而來。
初霜的家就在這個精品服裝店的樓上,她探出頭來說:“不要喊了!我在這裡。”
初霜再次現身的時候,把鐵鎖綁在手掌,她先用兇惡的眼神對視街上的行人。
愛爾覺寒,緊捏拳頭,把賞品袋的蝴蝶結送給初霜。
初霜說了句:“謝謝。”隨後,她拉愛爾覺寒的手,用同樣堅定的語氣:“先跟我走。”
愛爾覺寒不鬆手,攤手:“我不跟你走,把鈴鐺的金屬錘給我。”
其他人似乎被吸引住,一位路人直接上來說:“一對小情侶吵架為鈴鐺吵架,不至於吧。”
愛爾覺寒瞪他說:“呆瓜,那鈴鐺可真厲害。”
初霜捂愛爾覺寒的嘴巴:“沒事,鬧著玩。”路人不依不饒上前拽愛爾覺寒的胳膊。
忽然,愛爾覺寒的頭發化為雪白色,持【寒鎖髒鋼】的刀柄。
路人被打翻在地,大腿挨【寒鎖髒鋼】一刀。路人驚愕的表情,不知所措的撫地。
愛爾覺寒大吼:“給我放開!”然後他轉向路人,又是一聲大吼震得路人心腸晃動:“我看你們誰敢上前一步。”路人憋嘴離開,腳步移動的快。
不知情的人以為愛爾覺寒肯定在發瘋,知情的人會像初霜似的,沉默應對變故的情形。
愛爾覺寒的頭發恢複原狀,望摔倒的路人,好心地問:“你怎麼摔倒。”
路人拒絕他伸出的手,拖受傷的腿,瘸腳離開。
初霜望見商品袋的衣服,將其拿出說:“誰給你!”
愛爾覺寒說:“我花錢買的,那邊的老闆娘給我的。”
老闆娘正在精品店的收銀臺,盤算衣服的供貨價格與賣出衣服價格的差值,收入良好的話,她會採購更好的衣服,收入差勁的話,她會清倉部分的衣服,為下個月的消費者作打算。
初霜把衣服扔在收銀臺,蓋她今日的賬單。
老闆娘拿手機正要砸人,一看是初霜,話語溫柔:“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美妞你要買什麼呢?”
再看初霜身邊的愛爾覺寒,老闆娘明白是一對興師問罪的情侶,她說:“對不住,我看他是個死靈,不懂束縛街的規則,所以耍壞心眼。”
初霜抓老闆娘的脖子生氣地說:“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給我露出一點壞念頭,我就把你的心髒挖出來喂給蜥蜴。”初霜送開手:“你知道我不是開玩笑。”
愛爾覺寒大吼:“你是不是特意把價格給我抬高吧,你真是過分!明明是【束縛街】妖魔鬼怪待的地方。居然要我付真錢,實在是太震驚我!”老闆娘嚇得揮揮手:“錢幣我們是相同的,既然是初霜的朋友,我把錢退給你。”
“我不是那個意思,束縛街的衣服,生活用品,都帶有吸收腐蝕性,不是這裡的人用用這裡的東西,會被腐蝕,這樣,你就忘掉回人界的事情吧。”初霜瞟了眼愛爾覺寒驚恐的眼睛。
她猛地一笑“除非你想起有關於妻子的記憶,因為我也記不太清楚,這樣來說,你留在這個地方,我們心情好的時候可以逛逛街,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在家看看電視,烹飪美食。”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愛爾覺寒抽回伸出抓商品袋的手。
初霜家的臥室開滿大小的燈光。
居室的吊燈,壁燈,臺燈,走廊的燈光。
一亮百亮。
“你把家的燈全開啟,不浪費錢嗎?我知道了,你是賣燈的批發商,跟我的老媽上次見的客戶一摸一樣。”愛爾覺寒從初霜家的二樓下來。
初霜切胡蘿蔔柳丁:“這呢?可能終年都不會有陽光照射,一直是保持黃昏的時段,延續走進五米範圍,互看不認識的深夜。所以,我把燈全開啟,就好像能抓住明媚的日子。”
“你不能出去嗎?”愛爾覺寒問。
“只有在愛爾嚴冬想起我,生命似乎才有出去的理由,我才有信心。”初霜停止切菜,端菜上桌。
“喜歡吃牛肉柳丁嗎?我的客人。”初霜把菜推在愛爾覺寒的面前。
愛爾覺寒端起盤,大口吞掉:“真可惜,我真是不知到愛爾嚴冬是誰?”
初霜心想名字差一個字都不知道,身上的【詭流】雖然是同種力量,但【詭流】的流速真是超脫尋常的慢,愛爾覺寒和愛爾嚴冬真是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