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格的足球,飛跨在藍天。
籃球場帶球過人的身影比比皆是。
棒球場的男人們在歡呼練習賽的全壘打。愛爾覺寒熱愛的體育運動在此。他很享受揮舞棒球棒所帶來的快感。
又是一聲高呼:“好球!”
愛爾覺寒橫跨三個壘,直跑到本壘。
裁判戴手套的接住球:“得分!三陣出局。”
愛爾覺寒走到休息區,阿甘遞水:“那麼決定什麼時候,去搞定兩頭妖靈。”
愛爾覺寒喝水:“我不去,我不去。妖靈的事情我不想管,反正不會它們不會搗亂。”
阿甘鼓口氣:“主人,即使你是我的主人,也實在是太不小心謹慎,出入惡鬼域的洞口因為兩人的激戰被扭曲。這正是先決城的大禍害。要不然我們趕緊逃課,去用本妖的美色搞定門口大媽。”
愛爾覺寒連忙搖頭說:“不要,輕易逃課會被老師和家長罵的,我可不願意逃半個小時的課,聽三個小時以上的老媽談話。”
空氣的流動變得秘籍,清新的空氣沉積沙粒,而且沙粒具有粘附性。愛爾覺寒細嫩的面板沾上,沙粒割出一小塊的傷口。
阿甘警覺地說:“主人,妖靈真是行動迅速。”
一位男同學拍手臂自言自語:“這沙子怎麼好像在叮我。”
隊友們紛紛取笑他,沙子怎麼會叮咬人。
他自顧自的走到操場沙丘旁的洗手池,那個洗手池的地理位置偏僻,夾雜在善思樓與正得樓之中。
愛爾覺寒拍拍男人的肩膀,男同學問:“你要洗手嗎?為什麼拍我肩膀。”
愛爾覺寒一拳頭捶散男同學背後的沙子彙成的臉。
男同學驚愕:“你要幹什麼,你該不會是想揍我把。”這個男同學可厲害了,老爸是先決集團董事長,老闆兼職校園投資顧問董事長,學校的游泳池與正得樓都是董事長,一天搓麻將輸掉的量。
愛爾覺寒說:“沒事我剛剛驅逐一頭妖怪。”男同學抓愛爾覺寒衣口:“你逗我啊,你不僅想要對我進行人身攻擊,你還想用你的腦袋欺騙你。”
阿甘抓男同學董哥的手肘:“聽著,放開我的主人。”
董哥放開愛爾覺寒領口,接著他掏出上衣口袋的手機,撥通老爸的電話。不知道唧唧歪歪的講了些什麼,拋給愛爾覺寒惡狠狠地瞪眼。
愛爾覺寒望著董哥遠去的背影,一兩片的樹葉落在眼前,問:“他真的,有躲開我的拳頭嗎?”
阿甘淡定說:“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吧,你應該關心的是那通電話,到底講了什麼,我感覺他的眼神似乎瞬間提升一個檔次,還有種亡靈的嫵媚。”
電話到底講了什麼?
教學樓的綜合樓,校長辦公室,內部的設施有一副畫有捶打黑龍的字畫。作畫的人是先決城名揚三代的畫家董書寧。
繪畫風格大膽,蒼勁有力,那條龍遊離四蕩,雙眼充滿血氣。
陳校長是個滿頭卷發,穿著中式長馬褂的男人,他仔細端祥字畫。聽見敲門聲,愛爾覺寒和他的阿甘走了近來。
阿甘說:“你好,卷發哥叫我和我的主人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