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街道的霧影飄零退散,女人的身影也飄散。
愛爾覺寒感覺渾身使不上一丁點力氣,無助地站在街道。
要不是有位路人認真盯覺寒看了一眼,可能覺寒就會這樣,發楞呆滯,在街邊站到明日。
但他的情況確實不好,愛爾覺寒攙扶街邊的電杆,緩一口氣,只感覺想吐吐不出來,想咽咽不下去。
穿著動物皮的男人,騎女士電瓶車,駕駛到街道旁。
他眼睛直勾勾,先整理自己的衣服,才大聲的問好:“你好!我的主人
!”
路燈微微顫抖發出微亮的光芒,無人回應。
愛爾覺寒可不想成為崇拜奴隸制度的男人,他天生喜歡反抗,對校園欺淩事件,狠狠咬牙。希望,司公方面給自己特權,痛扁霸淩者。
向四周看看,向雜貨店店鋪阿姨望著,愛爾覺寒吼了聲:“大哥,你該不會是叫我主人吧。”
“是的。”那個瘦高個中年男人,點頭適應。他將腰間的佩刀,拔了出來。
腰刀製作非常大手筆,目測得有成年人體重,通體銀白,刀紋刻有雪花圖案,刀柄是雪女的頭發。
中年男人居然直接下跪,將刀遞到胸前:“請收下,我的主人,愛爾覺寒。這把刀是你的四季絕刃,它的名字是寒鎖髒鋼。”
愛爾覺寒連忙大罵:“你是個什麼東西啊!快站起來,哪有這麼奇怪的人。”
大刀被覺寒單手提起,正當覺寒想要看仔細刀的鋒芒時,大刀好像咬覺寒的手掌。
冰晶粘附在手掌的掌心,刺得覺寒深痛。
男人站起身子,很尊敬地向愛爾覺寒鞠躬:“我不是東西,我是上古妖靈——蘭甘地祖。你是死靈愛爾覺寒,我的主人,我非常相信這一點。
還有,那把四季絕刃,請收好它,為奪得它,我們真是煞費鬼心。”
愛爾覺寒很生氣,拉蘭甘地祖的衣口,給他展示手掌的凍傷:“你這個送快遞的,名字太奇怪了吧!還有那把刀剛剛似乎傷害到我,真的好痛。”
說完大段的話,愛爾覺寒慢步街區,走到公交站。
蘭甘地祖跟在愛爾覺寒的屁股後面,畢恭畢敬的將手放在胸前,像是一個要過門的小媳婦。
愛爾覺寒發覺被蘭甘跟蹤到家裡,但歐陽秀不在家的日子,愛爾覺寒可以盡情的邀請朋友在家打遊戲。
因為愛爾覺寒,與他的名字不同是非常喜歡熱鬧的人,發生雞毛小事,他都要湊上耳朵。女生評價某個男生,他都想要偷聽,努力維持在男女朋友當中的英勇形象。
愛爾覺寒準備的晚飯是咖哩雞,給阿甘準備的咖哩牛肉。
他不在乎將陌生人領到家中,如果是想要犯事的人,在a區不會去找愛爾覺寒,因為那相當於顧錢找一個拳擊手,給罪犯的大腦動蕩腦漿。
愛爾覺寒的調羹舀起一勺咖哩飯,送到嘴邊,吞掉:“吃完飯以後,你給我出去。”
蘭甘地祖舔舌頭說:“那我沒地方住,你是我的主人,請接受這一點。”
愛爾覺寒碗裡的咖哩雞,大口滔滔之下,已經消掉半碗:“我啊!不管你啊!信不信我用超能力打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