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他們三個人經常會來診所裡,看到她穿了條裙子,頭髮披散在肩頭上,都以為來了個護士。
之後知道人是沈魚,何明震驚了老半天,久久不能回神。
到了深夜,關店。
小彬被人介紹了個物件去送她回家了,店裡只剩下她。
何明遲遲不走,留下來想送她回去。
沈魚瞪了他一眼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一點路而已。”
何明對上她看過來的眼,臉紅了紅,眼神飄忽,“這怎麼行,還是我送你吧,女孩子回家太不安全了。”
沈魚看他不送不罷休的模樣,也沒法說什麼,關了店,她揹著包走在馬路上。
夜色淡薄,圓圓的月掛在上空,腳下鋪上明亮的月輝。
不用手電筒也能看清路。
還沒走幾步,何明手機響了,他老大打給他的,讓他馬上回去,那邊出了事。
何明執意想送她,沈魚停下腳步讓他回去,她家就在前面不遠處,很快就到了。
嘆了口氣,何明不放心的咬咬牙,還是轉身離開。
沈魚看他走了,便繼續往前走。
剛走到轉角處,嘴就被捂住,拉入了陰暗的角落裡。
沈魚嚇了一跳,使勁掙扎起來,一抬眸撞入那雙被墨鏡阻隔了的異瞳。
墨鏡下的雙瞳深不見底,多了幾分陰沉,讓人不寒而慄。
“穿裙子給誰看。”他嘴角輕輕上揚,弧度譏諷。
沈魚忘了掙扎,伸手想把墨鏡摘下來,手腕被他緊緊握住,不讓抬半分。
她垂下眼簾,聲音又細又弱:“你啊。”
季以鳴皺了皺眉,“你說什麼?”
沈魚抬頭,對他不屑的笑了笑:“我穿裙子怎麼了?這一個月你偷偷跟著我回家,你怎麼不說。”
季以鳴沒說話,就這樣看著她,但握著她手腕的手收緊了幾分。
她膽子越來越大了,也不怕他殺了她。
過了許久,久到外面經過幾個人,他才幽幽的道:“你怎麼知道的?”
沈魚伸手推開他,走在前面:“你管我怎麼知道的。”
季以鳴握住了她的手,沒讓她繼續走:“你說穿給我看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