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給了算了。
還好季以鳴還是有點善心的,跑了過來把那些混混打跑。
漫不經心的腳步聲停在她的面前,語氣帶著濃濃的嘲諷:“朋友永遠是靠不住的,你這麼蠢的幫他,你看他來了嗎?”
沈魚驀然抬頭,瞪了他一眼,抱著手站了起來,道:“他會來的。”
季以鳴:“蠢東西。”
“魚魚!!”遠處傳來喚聲,走近,小彬帶著張海他們跑了過來。
沈魚見狀轉頭對季以鳴哼了一聲,卻發現他已經不見身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
小彬跑過來看了看四周,“那些人呢?”
沈魚搖頭道:“都跑了,聽到你們聲音就跑了。”
走在後面的何明氣憤填膺,往地上啐了一口:“呸,不要被老子抓住,老子弄不死他們。”
張海他們這些天都會來她的診所上藥處理傷口,一來二去幾個人都熟悉了。
何明對她的偏見也沒了,覺得這個小子挺有趣的,醫術精湛,人也拎的清,不卑不亢的很是討喜。
看到她診所砸成那樣,氣的不行,整頓了一下,勉強比之前好了才走。
還說以後會時常過來看,防止下次出現這種情況。
他們一走,沈魚給自己手臂的傷處理了一下,關店回家。
走在路上,小彬道:“魚魚啊,還是太危險了。”
沈魚嗯了聲,也沒再說話。
小彬知道她性格執拗,也沒再勸。
回了家。
沈魚洗了個澡,坐到桌邊。
窗外起了風,把窗戶吹開啪的撞到牆上,玻璃都撞碎了。
沈魚無奈的站起身,走過去把沒了玻璃的木質窗戶拉上。
這風還是熱的,一陣陣的吹進屋子裡,屋子溫度急劇上升,吹成烤爐般。
這座城市被火籠罩了一樣,七月份的夜晚溫度與白日無異。
沈魚重新坐到椅子上,剛洗的澡白洗了,身體浸在汗水裡,熱得不行。
她握著扇子,握著筆寫日記。
原主認識的字不多。
每天她卻養成了寫日記的習慣。
一天不寫日記,渾身難受。
忍著熱意,她認真的開始寫,坐了三十多分鐘就有些坐不下去了。
也忍不了了,沈魚寫了幾百個字合上了日記本,丟了筆躺在床上。
太熱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屋裡多了個人她也沒發現。
季以鳴站在床邊,看了她一眼,走到桌邊。
伸手拿起那本日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