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停頓了幾秒,緩緩的走上前。
這時,沈魚走上前,笑著把那服務員拉到身後道:“嚴爺,抱歉,他來這有一段時間了,之前一直在後臺打雜,沒機會到前面了,還是我帶他來的,為人膽小了點,還望嚴爺不要計較。”
嚴衝聞聲眉間舒展了許多,對她揮揮手道:“蛋糕不用這麼早推進來,我們還在談生意。”
沈魚連忙點頭,拉著那服務生把蛋糕了出去。
站在她身後的服務生抬起頭,黑髮遮掩的雙瞳移到兩人牽在一起的手上。
她的手很溫暖,而他的手很冷。
來到雜物室裡。
她鬆了手,回頭看他,沉吟了一會兒,低聲道:“你走吧。”
服務生一頭黑髮,垂落在眼前,看不清神情:“你沒什麼要問的嗎?”
他的嗓音很沙啞,宛若磨破了喉嚨,說出來的話也不好聽。
沈魚道:“沒有,你走吧,我不會跟別人說在這裡見過你。”
服務生轉身就走,但在門口停了下來,回頭看向她。
黑髮下那隻側眼如黑珍珠般,透著冷質的寒冽。
很快他從她眼前離開。
沈魚愣在原地,身體浸在寒窖裡般冰涼。
有一種錯覺,她要是剛才問了他是誰的話,他會殺了自己,取而代之。
雙腿發軟,她扶著牆回到了包廂裡。
包廂已經聊得火熱,甚至出現了很多限制級的畫面,男人的手伸入女人裙褲裡....
沈魚錯開了目光,臉頰發燙。
原主太容易害羞了,還好臉黑,看不出來她在臉紅。
嚴衝喝太多,醉了,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推了一下她問:“小兄弟,帶我去廁所。”
沈魚聽話的應著,走在他的前面,帶著他來到廁所。
嚴衝進了廁所。
沈魚在外面等著。
等了一會兒,忽然聽到裡面傳來的悶哼聲。
愣了愣,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抬腳走了進去。
第二個隔間門開著,一穿著黑色衣服的人手握著刀,一刀一刀的往嚴衝的胸口扎去。
鮮紅的血液飆濺了他一身,他毫無察覺,待嚴衝真正的死去,他轉身與她目光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