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弟弟?他媽一個妓|女,也配?”穿了身白色的長裙的女子冷嗤一聲,“走了,去看好戲,我倒看看那個雜種會不會來。”
兩人從季星河的眼前離開,他臉色一點表情都沒有,根本沒有受那女子話語的一絲影響。
穿過走廊,聽到熙熙攘攘的喧譁聲,他站在高樓處往下看,看到了高臺上躲閃著大漢追趕的沈魚。
他差點咬碎了牙,森冷的眼眸死死的盯著沈魚,片刻抬起頭,看向觀眾臺上最好的位置。
那裡坐著他的父親,也就是n國大名鼎鼎、聞名喪膽的季皓天。
季星河從生下來就是一個錯誤,他媽是花窟長得漂亮的妓丨女,那是她剛剛成年,第一次接客,便是他的父親。
那是所有人求之不來的機會,他的母親很蠢,想著逃跑,越發吸引了季皓天的注意。
季皓天把她接回了私人住宅,還是被族裡的人發現,特別是訂婚的妻子,震怒。
趁季皓天不在,將母親推下了樓,原本想一槍打死她肚子裡的他時,季皓天趕到。
胎居然沒有摔掉,季皓天加派了人數守著母親。
他出生後,母親死了,大出血死的。
那幾年他不知道怎麼活過來的,後來偷偷坐貨船從n國來到z國。
季星河的名字,星河,是他那個蠢母親取的。
那時候她還天真的以為,他能像星河般活得耀眼矚目。
他卻無比痛恨這個名字,無數次從死神手裡出來,那份恨意在這無數次中無盡加深。
母親為什麼沒在那次摔下來的時候流產?
流產了他就不用出生在這個家庭裡了,蠢死了的母親也不會走得那麼快。
但。
沈姿這個人就像那一束光般闖進了他的生活。
那次高燒他有意識的,他看到她扶著他到沙發上,給他喂藥,給他打針,一晚都守著他。
季星河想起他的母親,如果沒死,會不會也像那樣對他。
他開始關注她。
她房門的密碼太簡單了,就是她自己的生日,季星河輕易的就進了她的房子。
監聽器安裝完,他在她房間看了很久。
凌亂的床鋪、到處亂放的衣服、還有廚房從未用過的餐具。
她好像從來不會整理東西,連飯也不會做。
垃圾桶裡裝滿了飯盒,都是外賣。